这点癖好听上去可实在不大普通。
“北疆药材本就匮乏,平时都是靠在这几个城镇打秋风才气勉强度日。眼下时疫残虐,他们却没有药。”陆夭眼里尽是好整以暇的算计,“这个场面真是想想都感觉奋发。”
“宋县令好大的官威,把儿子养成土霸王了!”
“天然不是。”林绵书软语温声,“因为那小陆神医,本来就是个女人啊。”
宁王赞成地看向陆夭,很好,公然深谙落井下石之道。
宁王接过话茬儿。
“甚么小陆神医,不过是个卖身求荣的轻贱货,待本公子伤势病愈,有你好瞧的!”说毕牵动伤口,疼得直叫。
宋县令摸不着脑筋,被说得懵了下。但他对宁王的行事风格非常体味,晓得硬杠绝没好了局,这时候当即跪下请罪明显是最好的体例。
林绵书谨慎翼翼倒了杯蜜糖水,殷勤奉侍着宋义喝了。
“我叫个将士跟你去,怕那么大的小伙子,万一挣扎起来,你这老父亲抵挡不住。”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本日归去就把那牲口打一顿。”
难不成是此次惹了大费事,撞到这位王爷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