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宿世最后在皇宫被囚禁的时候见过此人,但这辈子在北疆又见到了。”陆夭坦言承认,“宿世的统统事他都清楚,并不是我说的。”
陆夭看了看门口两张不分轩轾的纨绔脸,俄然灵机一动。
“我只记得是在百花宴以后。”
“以是你想操纵此次本来就有的天灾,祸水东引?”
陆夭耸耸肩,官方邪术自古有之,引天雷固然听上去难度高一些,但在启献帝眼里并非不成能完成的任务,毕竟他连长生不老丹都信。
宫里每年初七会有百花宴,因为初七是人日,所觉得表人丁畅旺,会有皇后主持百花宴,遴选适龄女子添补后宫。
宁王暗自松口气,总算不傻。
陆夭愣住了,重生以来她除了谢知蕴,压根就没跟任何人提过宿世的事,但俄然被这么一问,脑中有甚么东西快速滑过。
“你甚么时候来的?”
“你信赖天打五雷轰吗?”
宁王百思不得其解。
宁王略一迟疑,陆小夭说的这件事情较着是值得忌讳的。如果传开,毫不但仅是杀身之祸这么简朴。
他财产那么多,是时候透露一两处铺垫一下了。不然有朝一日一次性被发明,还不如渐渐渗入来得好。
当年也曾亲身找人卜算,说舒贵妃出自钦天监世家,有助龙之相,这才被归入皇宫。
被他这么一说,陆夭也沉着了下来。
宁王受不了她神奥秘秘卖关子的模样,也下了坐位,单手把人拎返来。
莫非眼线就不会跟着哈伦过来吗?宁王在心底悄悄吐槽,却没敢说出来。
陆夭摇点头,时隔一世,她确牢记不清了。
换句话说,启献帝坚信怪力乱神之事,最好是能安插一个方士。
正说着,哈伦也排闼大喇喇地走出去。
“你不懂,如许才有做好事的氛围。”陆夭拈了颗瓜子在嘴里,轻巧地把瓜子壳吐出来,“并且驿站必定有眼线,不敷安然。”
“舒贵妃托我给静王说媒,我记得她娘家兄长在钦天监任职。”
“有个羽士晓得。”
陆夭目瞪口呆地看着魏明轩,他这是在门口听到了吗?
宁王点点头,舒家家世不高,但世代都出身钦天监,启献帝非常看重这一块。
“他思疑是我布的局?”
害得他老是提心吊胆,思疑本身幕后老板的身份是不是被拆穿了。
“方才啊,找路找了好一会儿,这茶社跟迷宫似的。”
陆夭暴露一副“公然不出我所料”的神采,她就猜到谢知蕴没有装出来的那么穷。
宁王抓她后脖颈的手僵在当场,我不过就是想把你拉回坐位罢了,如何还带谩骂的呢?
“我们的人”这几个字莫名媚谄了宁王,他微微暴露点笑意。
宁王沉吟半晌,看着她道。
“放心吧,这栋茶馆是我开的。”
“你想让她当说客?”
“天子也不敢置信,官方一时流言流言,说是因为当政者德不配位。”她谨慎翼翼看了眼宁王,有些欲言又止的意义。
皇宫正殿……被雷劈?
“新岁安康,大过年叫我来,是要请用饭吗?”
还没等宁王想出主张,门就被推开,魏明轩那张贱兮兮的脸探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