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在一旁强忍笑意,陆小夭这张嘴真是从不亏损。
“皇后是不是能解释一下这件事?”
“解释?本宫现在的感受,宁王妃想必最清楚。”她看也不看陆仁嘉,而是直视陆夭,“之前诈孕栽赃,难不成你忘了?”
“可我当日是单身前去,压根没带甚么嬷嬷。”
“母后您在说甚么,谁要跟您斗?”陆仁嘉嫣然一笑,食指悄悄拂过皇后桌上放着的佛珠,“啪”地一声不谨慎碰在地上,“您说的话,儿媳不太明白。”
陆夭固然不晓得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但决意不筹算掺杂到这桩婆媳失和的闹剧里,因而立即从善如流接口。
“这点小伎俩你玩不腻吗?当初用它来对于宁王妃,现在又来对于本宫?”
皇后也知她应当不会笨拙至此,但现在整件事锋芒就指向陆仁嘉。
固然她在看到天牢中的太子时,脑中确切闪过这个动机,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千万没有诉诸实际的能够性。
更何况,天牢保卫森严,她如何敢把毒药带出来?
确切有些胎像不稳。
这也是整件事蹊跷的处所,皇后派去的人也回禀称,太子妃当日确切是单独前去,以是她出来以后,暗卫也就跟着暗自护送她返来了。
太子中毒,统统倒霉证据都指向本身,天子必定要彻查。
“天牢保护说,当日除了你以外,只要你的嬷嬷出入过天牢。”
“你腹中孩子的亲爹是谁?”
当时内殿一片狼籍,陆仁嘉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不竭嗟叹,皇后则一脸淡然。
就鄙人一刻,她俄然将小炕桌上的东西全数扫落在地,紧接着捂住本身的肚子,痛呼出声。
最首要的是,她现在腹中真的有块肉。
陆仁嘉心底忐忑,面上却不敢闪现出心虚,她摇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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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就听皇后又阴阳怪气道。
再加上那日陆夭分开之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她是不是已经晓得借腹生子那件事了?
各种胡思乱想,加上睡不好觉,陆仁嘉熬得眼底青黑,本来丰润的双颊都凸起下去了。
当初为了借腹生子,不得已出此下策,让她去内里找了野男人,但本身也是棋差一招,没有算到民气易变。
“太子妃难不成还想包庇奸夫不成?”
陆仁嘉摸了摸尚未隆起的腹部,抬开端,向来在皇前面前谨慎翼翼的她,出口也变得较着随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