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是真的很传奇啊,他图甚么呢?”
毕竟宿世那笔债,到现在为止也只算了一半罢了。
“等一下,我如果没记错,他娶的是不是司家嫡长女?就是司大人的姑母。”
“我在想,你对城阳王体味多少?”陆夭回过神,随口找了个借口粉饰。
陆夭摇点头。
“那为甚么皇室高低,从未有人提过他?”
陆夭也这么感觉,但她眼下更猎奇那位皇叔的事情,她伸手扯住宁王的袖子。
世人或许已经不记得了,但陆夭印象很深的是,早逝的城阳王妃乃是司家嫡长女,亦是司寇的远亲姑母。
毕竟前后两世,他大抵都没有好都雅过庚帖。
“讲讲城阳王吧,多晓得一点,说不定有别的用处呢?”
这下轮到陆夭愣住了,在她印象里,谢知蕴对谁都是抱持不感兴趣的态度,与其说是不屑,倒不如说是淡然,乃至包含启献帝,他大部分都是一种冷视的姿势。
“在想甚么?”宁王伸手点点她眉心,“这里都皱了。”
只是这件事她尚未跟谢知蕴提及,她有点猎奇,如果本身不提,谢知蕴到底会不会记起她的生辰。
不过想归想,眼下她另有更首要的事情要做。
不过听他的描述,这位城阳王还真是个不好撼动的大佛,不过陆夭很快又抓住了重点。
“皇叔是个传奇的人。”
宿世她并未见过这号人物,因为自从城阳王妃归天以后,城阳王就再将来过都城,有关他的传说都是从坊间拼集的只言片语。
本来先帝方才即位的时候,都城一度大乱,两位一母同胞的亲王结合起来逼先帝让位,先帝手里固然有一支精锐,但到底势单力薄。
如何能不晓得,宿世在谢文茵孜孜不倦的尽力下,司家的家谱她几近倒背如流。这位城阳王妃出嫁早,司寇大略也没有见过,但传闻城阳王很恭敬岳家,每年都会寄特产,就连谢文茵也曾分得很多。
“难不成,城阳王造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