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听了向明的话,却没有当即答复,而是看向曾益,向曾益叨教。
向明一听,顿时哭的心都有了,哭丧着脸。道:“曾市长您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许秘书长,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如果让省行晓得了,我这个行长可就真地到头了。”
三人重新落坐后,向明才道:“曾市长,现在这康利斯公司真的停业了,您说他们欠我们七亿元存款如何办啊?他们留在我们行的那些地盘利用权底子就不值七亿。前几天您但是承诺我了的,这康利斯如果然的黄了,就拿他们现在的资产顶帐,您可得说话算数啊!许秘书长,当时曾市长说这话时你可也闻声了,你可得帮我作证!”
曾益也不晓得向明和许立两人这葫芦里买的都是甚么药,不过以本身与许立的干系,确切也不需求有甚么事情瞒着许立。便点点头道:“那好,小许你也留下吧,看能不能帮着向行长出出主张!”
“哼,你小子也说实话了?”曾益坐在办公桌前面喝了口茶水。道:“那你这些年一共贪了多少啊?”
许立笑道:“按你这么说,你不是更没事了吗?你一没有违规操纵,二没有贪污纳贿,你怕甚么?没准你们总行这一查还能把你查成天下的先进呢!”
“那不就得了,你身下不怕影子斜,上面来查也查不出题目,还能以莫虚有的罪名把你给办了?”曾益开打趣的道。
“还?如何还?到时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统统资产都入了你们建行的账,你还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