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看着墨香感觉胃疼，摆摆手让她将月华锦放下，归去服侍她家蜜斯去。
唐氏想了想，冲着赵妈妈眼睛微微眨动。
顾嫣的东西并未几，衣服有两个箱子就装满了，金饰现在她用不着多少，一个小些的金饰盒就能装的下，屋里的各种摆件则是在前两天就收进她伶仃的库房里了，筹办一齐拉走。
赵妈妈当即上前扶着将近晕倒畴昔的唐氏，笑着低身说道：“奴婢就说我们蜜斯是孝敬的，夫人您看看，为了减少出在外的不便，蜜斯想的多殷勤啊！这是把您没想到的提早筹办好了。您想想，蜜斯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您？如果蜜斯穿戴女装出去，就咱家蜜斯的长相，您还不得担忧死？得有多少……，万一来个鲁莽的撞上蜜斯，夫人您还不悔怨死？”
明远含笑摇点头，“无防，贫僧只是猎奇，因此才有所疑问。”
唐氏赞成地扫了眼赵妈妈，然后向墨香看去，这一看差点没气个仰倒。
唐氏感觉有些心塞，赵妈妈也一样如此。
唐氏脾气好，只要你当真做事对她忠心，从不罚下人，但真要把她惹怒了，她能举着鞭子抽你。
赵妈妈趁着唐氏想花腔的工夫安抚地笑着拍拍唐氏的手背，“蜜斯是孝敬的，她晓得您对她的好，墨香，快说说，蜜斯要做成甚么样的裙子？别让夫人再想了！”
顾嫣又看向明远，明远又是一笑，就又问了一遍。
“何为三法印？”
“灭存亡、灭烦恼而达到摆脱有为的境地，即不生不灭。涅槃是安乐，是安闲，是不生不灭的摆脱。”
唐氏难堪地看向顾嫣，但愿闺女能说两句话。
明弘远师乃是大魏驰名的得道高僧，曾在都城四周香火最旺的慈恩寺任主持，厥后无声无息地分开了那边，展转五年厥后到常州的大召寺任主持。
好么！真是嫣儿的好主子！跟嫣儿一本性子的。
好么！弄了半天，她和夫人这是白忙活了！
顾嫣好似想起了甚么，回身看向院门上方刻着“埋头阁”的匾额。
顾嫣理也没理二人，就算被唐氏拉到身边眼睛也没离开释迦摩尼佛像，一向盯着佛像看。
唐氏深呼口气，向身后的赵妈妈看去，“赵妈妈，我没听错吧？嫣儿要做男装？”
主仆三人连同院里的一众小孩儿出了埋头阁向外院走去，顾安和顾哲瀚已经大门处等着顾嫣和唐氏了。
当然，她不会迁怒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可她神采不好，总想发脾气，她们这些人还如何干活？胆战心惊不说，万一打了个花瓶砸碎个碗，夫人还不借机把火气撒到她们头上？
“小施主为何见到佛祖不跪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