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平三年(192年)玄月,又进封李傕为车骑将军、开府、领司隶校尉、假节、池阳侯,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樊稠为右将军、万年侯。张济被封为镇东将军、平阳侯,外出屯驻在弘农。以贾诩为左冯翊。自此长安和朝政已经掌控在李傕和郭汜的手中!
随后李傕和郭汜等人将统统凉州兵调集起来,誓师进发都城长安。因而李傕等披发“王允欲洗荡此方之人”的流言,到处说:“朝廷不赦免我们,我们该当搏命作战。如果霸占长安,则能够获得天下;攻不下,则掠取三辅的妇女财物,西归故里,还能够保命。”部下纷繁呼应,因而同郭汜、张济等人缔盟,率军几千人,日夜兼程,攻向长安。及至长安城下,已聚合十余万之众。
他先是想全数赦免董卓的部下,可继而又对群臣解释说:“本来,他们是没有罪的,只是身不由己,跟从董卓,以是不得已服从董卓调派,犯了弊端。现在如果给他们俄然加上恶逆的罪名,并且特定赦免他们,恐怕反而使他们猜忌惊骇,心机接受不了,以是,赦免他们无罪不是使他们放心的上上之策,还不如让他们接受奖惩。”
作为诛杀民贼的首要功臣,王允天然少不了朝廷的嘉赏和泛博群众的奖饰。因而,王允态度开端产生窜改,仿佛有些飘飘然起来:“连董卓如许不成一世的大奸贼都死于我的部下,我另有甚么可惊骇的呢?”他便对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无所谓,毫不在乎,乃至居功自大。“及在际会,每乏温润之色,杖正慎重,不循权宜之计,是以群下不甚附之。”每当群臣集会,王允很少像之前那样和大师推心置腹,共同参议权宜之计,而是正襟端坐,面无和悦之色。渐渐地,群臣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推许和拥戴他了。
董卓身后,王允在如何安排和措置他的旧部时,几次无常,态度极失慎重,而这恰是王允最后走向灭亡的最首要和最直接的启事。
而征讨董卓的斗争并没因为以袁绍为总盟主的关东联军撤退的停止,更是在关东诸侯在中原之地大打脱手的时候,长安城中针对董卓的刺杀也是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