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对此并不担忧,因为后续报导是颠末端报社审批同意的,如果本身被派出所的人带走,报社必将不能坐视不管。
以北方晨报来讲,就是正处级单位。
郭阳大笑:“小冰,如何扯到我身上来了?我小打小闹,找点事做,跟你们大个人可不能比!”
周冰如有所思地听着,笑笑:“阳阳,听你这话,必然另有第三条了,其三是甚么?”
他天然不能跟派出所的人硬来,跟国度机器起抵触,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郭阳扫了这两名年青民警一眼,淡然笑道:“两位,你们要我去红旗路派出所帮手调查,没有题目,但是我需求晓得,我触及甚么案子,你们有没有合法手续,不然我不能去。”
郭阳娓娓道来,他的话波澜不惊,没有半点炊火气。
在现行体制下,消息媒体没法做到“自在监督”,言论攻讦要在有限的框架内展开,但反过来讲,正因为如此,凡是能见报的攻讦稿,根基上都是没有大题目的,起码不会有“****”。
郭阳淡然一笑:“叨教王所长,这话到底如何讲?甚么叫无中生有?甚么叫歹意诽谤?”
周冰眼睛一眨:“阳阳,那么,你的存眷点为甚么不在房地产市场呢?”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蓝星个人走向穷途末路。
林美美吓了一跳,心道郭阳啊郭阳,你好歹说两句软话,我们先分开派出所这处所再说啊,你还拿话刺激王大宽干甚么?
郭阳也笑了:“没错。”
王大宽蓦地一拍桌案:“你装甚么装?明天你们报纸见报的稿子到底甚么意义?”
周冰正在陪父母用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