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对不起,我真不是成心冲犯女人你的!”西门庆蹲在少女中间,把丝巾递换给她,欲扶她起来。鼻中又闻到暗香细细,是她身上的味道。
此处山崖峻峭、峭壁光滑,少女固然技艺不错,但轻功倒是普通,试了几次都爬不上去。并且此山连缀起伏,如果绕道必然耗时颇多,赶到山上必然晚了。
令西门庆遗憾的是,独一一点瑕疵,便是在她那白净的脸庞上,小巧晶莹的右耳下方,有着一块荔枝大小、红彤彤的胎记。
正沉浸在享用当中的西门庆,却没有发明怀中抱着的少女,早已是羞愤交集、浑身颤抖。
只见她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中,氤氲着湿气,眼看就要落下泪来,嘴里不断地嘟囔着:“你混蛋!无耻!下贱!……”
西门庆有惊无险的接住这名少女,还来不及喘口气儿,便发觉有些非常。
这使得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只能无法地在崖下打转。她与哥哥都是江南人士,家里管束太严,因而他俩偷偷跑出来玩耍,没想到刚旅游了几日,便碰到了一伙山贼。她本觉得仰仗本身与哥哥同为三流妙手,对付这帮毛贼不在话下,没想到山贼的头子是一个二流妙手,两人联手都不是其的敌手。
少女不睬会西门庆的殷勤,甩手抢过丝巾,自顾自地站了起来。她重新用丝巾遮住面庞,一边揉着摔痛的娇臀,一边瞪视这西门庆。她只见到面前之人,一身白衣,一尘不染,方脸浓眉,边幅堂堂,笑容驯良,不似好人。
“你混蛋!”少女的声音如同火山发作,震耳欲聋。
刚想到好人,少女“哎呀”的娇呼一声,不顾身上的疼痛,也不再计算西门庆对本身的侵犯,向着山壁跑去,欲爬上山顶。
西门庆仓猝上马,捡起路边挂在灌木树枝上的一块红色丝巾。这是少女用来遮挡脸孔的,刚才坠崖之时,丝巾被山风吹开,挂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