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已是涕泪两行,李妈赶紧劝着,倒是见效胜微,只叹后代皆是父母宿世债,幼年不懂父母情!
“李妈你也莫拦着他,就让他走!本日他出了这门儿,他有本领就永久都别返来!”
“你问他,看他另有脸没脸说!”周氏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即便用手按着也消不下去。
“您怎能如此狠心?一样是人,连儿她自小就与我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若当真是因为一个老婆的身份,您当初何不为我求娶连儿,也好成全了儿子,更不会有以后这些胡涂事儿!”
两人固然仍然沉默,但也较着有了松动的迹象,李妈瞧出来,趁热打铁道:“少爷对夫人的孝心连奴婢都一向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夫人待少爷如何不消奴婢说想必您内心也清楚得很。对于您的婚事夫人当真是千挑万选才选中了少奶奶,非论是家室还是品性都是一等一的好,可这新娘子进门还没多长时候就产生了这么多变故,便说不是有人成心为之,也充足让夫民气烦头痛的了,这嘴上没个轻重,您也多担待才是。”
周氏头疼的按了按额角,“说吧,今儿个闹得这一出到底是为何?”
孙岷只是低头不言,周氏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怎的,还记恨我刚才那一通骂呢?和本身的亲娘,哪有甚么隔夜仇?”
“混账!”周氏气的拍桌而起,“那人是谁?那人是你的妻!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六条约鉴要陪在你身边一辈子的人!你给我听好了,她的名字是路圆圆!不是大街上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我待她好那是天经地义理所该当!你趁早给我把你那满脑筋的胡涂设法都丢洁净,休书甚么的更是想都别想再让我发明一次,家法服侍!”
“你另有甚么不敢的?!”周氏当真是气狠了,抬手拿起一个杯子就砸向孙岷。
李妈赶紧看向周氏,果见她垮了肩膀,一脸悲怆,“李妈,他怨我!他竟因阿谁女人如此怨我!”
孙岷眼眸一敛,悄悄看了一眼周氏,果见她一脸怠倦,容颜都似又衰老了几分,心下惭愧,不忍再对峙下去,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府内一贯由母亲做主,连儿过敏一事还望娘亲不失公允能给连儿一个公道!”
孙岷神采也不甚都雅,却也只能冷静受着。
齐双连以后已经被安排住到双溪居了,周氏在提起她时,脸上但是半点好神采都欠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