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烤了两根粉条,连蔓儿和连枝儿分着吃了,锅里的菜恰好开锅,连蔓儿就将一整扎粉条都放了出来。
固然如此,有一天,还是呈现了弄错的事。
本来是何氏和赵秀娥婆媳之间开战了。
“俺不是你婆婆,哪家媳妇不得听婆婆的使唤干活?有你如许,把活计都推给婆婆,本身个往炕上一躺,啥也不管的吗?”这是何氏的大嗓门,“怀了身子咋地,庄户人家,哪个媳妇怀了身子就得供起来,谁不是该干啥干啥。俺一天没得你服侍,还得做粗实婆子服侍你?”
“娘,俺这不一小我忙不过来吗,让二郎媳妇帮把手。她不帮手,还骂俺。咱连家啥时候媳妇能骂婆婆了?”何氏朝屋里道。
“老二媳妇,这都啥时候了,你做饭做到哪去了?还不从速干活,你想饿死几口儿是咋地?”上房屋里,传来周氏的骂声。
如许就能制止今后再弄错。
“你整天你都干啥活了?你咋不去看看你那屋子,埋汰的都没个下脚的处所。要不是我每天清算着,都能比茅坑还埋汰。你当我情愿吃你做的饭那,我这要不是怀着身子,又让你和你那好兄弟给气的,我无能不了活?行。你不心疼我,不拿我当小我。你咋就那么心狠,连你孙子你都一点不疼。非要把我们娘俩折腾没了,你才甘心。你好拿了我的嫁奁,都填给你那宝贝兄弟去是不?”赵秀娥说话一串话像构造枪似地,何氏张了几次句,愣是没插上话。
连秀儿的脸腾的红了。
“你说谁夺了我的嫁奁,你奉告我,我找他去。”赵秀娥见何氏自投坎阱,内心对劲。她不肯就此罢休,又往前逼了一步。
“二郎媳妇,你这是跟你老姑说话那?你另有没有端方?”周氏踩着小脚缓慢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