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大不了的事,还请了郎中。”周氏有些不满,但是郎中既然来了,也没拦着不让给赵秀娥看。
连蔓儿见赵秀娥的模样很难受,忙和连枝儿、连叶儿一起,将她扶回了东配房。何氏不在,连蔓儿就找来了周氏。
二房的父子三人,连守义和三郎都是按事情量发人为的,三郎倒是能老诚恳实的干活,连守义就不一样了,听人说,他常常躲懒,以是一个月这爷两个拿回家的钱并不比赵氏和连守礼的多。
“没啥事,待一会看,能不能。”周氏道。
“奶,你看看我秀娥嫂子这是咋地啦。”连蔓儿对周氏道。
“俺也是打当时候的,俺生了四个小子,也没像她这么娇贵。人家都是服侍婆婆,俺这个反了,得俺这个婆婆服侍她。让俺跟她奶去要鸡蛋吃,说啥要一天吃俩鸡蛋,俺跟她奶刚提个头,就让她奶给俺骂出来了。俺这是招谁惹谁了……”
提及现在连家的支出,赵氏和连守礼每个月能往家里拿三百多文钱,连守礼在家吃两顿饭,赵氏只在家吃一顿,连叶儿大多数时候也跟着赵氏在早点铺子吃,为连家省下了很多口粮。
这个年代都是中医,还没有引进西医,大师嘴里所说的心口,就相称于西医胃的范围。
被压迫、顺服惯了的妯娌两个,相对感喟,百感交集。
第二天,赵秀娥的娘又来了,还带来一个面熟的婆子。这婆子有是批八字又是摸脚摸肚子的,得出的结论,赵秀娥这肚子里,铁定是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