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冤枉我。”揉完脸,小七就朝连蔓儿撒娇,“我要赔偿。”
“我问石娃子了,他说他都会种。”连蔓儿地将菜籽都又包好,放回木匣里。“到时候让他教给咱,咱不就会了。石娃子说,他有个亲戚,过些天也筹算来。到时候,再多给咱带点菜籽来。”
“行吧。”五郎故作无法,实在是很乐意地承诺了。
“继祖哥仿佛挺刻苦的。”五郎想了想,说道,“一进课堂,直到放学,就没瞥见他出来过。”
好几天后,这一家人才渐渐适应了。
“弄这老些菜籽,咱家那点园子,怕是种不下。”张氏道。
“冤枉啊,”小七喊冤,“二姐,我没贪玩,哥管着我那。我是上茅房的时候瞥见的。”
上房饭桌上的老三样,连枝儿几个心中都深有体味,却没人应和赵秀娥的话。
同时,五郎,在教连蔓儿的同时,他不但稳固了讲堂上学到的,还加深了对所学内容的体味。也更快地不敷、不懂的处所,便利进一步学习。
小七的面庞得救,忙抬起小胖手,力求尽快将的脸揉回原状。
这天,连蔓儿在早点铺子里吃了晌午餐,就将给连枝儿的饭菜装了个食盒,和连叶儿一起回老宅来。
…………
“小七,你又贪玩了是不?人家上课,你咋瞥见的,你是偷溜出去玩瞥见的,对不?”公然,还是对自家亲弟弟的学业更体贴,也更峻厉一些。
连继祖上课睡觉?在家里没有歇息好还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