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连叶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并且,如果连守仁还想仕进,就更不能说分炊,乃至要拦着不能分炊。
“爹,孩子他娘、我们想抓些小鸡仔来养……”
“爹,那我试着跟三哥说说。”连取信只得承诺道,“不过,三哥人诚恳,脾气也固执。他能开口,那就是……”
“哎。”连取信顿时松了一口气。
张氏选的是后一种,她挑了三十只小鸡仔。
连取信暗自叹了口气,目光挪开,落在鸡圈上。张氏明天又跟他说养鸡和鸡圈的事了。
“啥大伙都想着分炊,我可没说过。爹,我不分炊。”连守仁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但是,让人无法的是,他们却决不能说想分炊。连守仁作为宗子,对产业具有优先的担当权,同时也要承担扶养连老爷子和周氏的任务。如果分炊以后,他们去了县城,不带上连老爷子和周氏,那会被人骂违逆不孝、背后指脊梁骨。
“老三那,你别担忧。就算你们两口儿今后没,咱家啥,也都有你们一股。”
“我也不分炊。”连守义第二个反对。
“爹,大师伙都想着分炊,我也同意。”连守礼神采木然,语气格外的沉着。
娘两个高欢畅兴地用篮子提了小鸡仔回家,看到鸡圈内的景象,张氏脸上的笑容消逝了。
连守礼回了西配房,就躺在了炕上,第二天没能去上工。
等晌午连蔓儿一家从早点铺子的时候,正瞥见连老爷子从西配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