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我待你不薄。我这一把年纪了,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别在我跟前耍鬼,我内心明镜儿似的。”周氏阴沉着脸道。
连蔓儿不觉得然,她们不去说,连家的其别人就不了吗?蒋氏已经出了手,会就这么不疼不痒地放过了赵秀娥?
“初三那天老赵家宴客,秀娥嫂子没,就是在镇上帮着做菜来着。奶问二郎哥,给问出来了。现在正问秀娥嫂子那。”连叶儿小声道。
“奶,二郎是你孙子,他的脾气你还能不。他没主张,谁说啥他就跟着说啥。”赵秀娥道,“初三那天我是真不安闲,厥后好了点,想来着。可当时候都到晌午了,我就想,我也是啥忙也帮不上了,妯娌啥的再说我捡现成的吃,我就没敢,去我娘家随便吃了一口。或许有人瞥见了,就瞎扯我帮娘家做菜了。”
这个时候,五郎、吴家兴和小七从内里了,王氏就要告别回家。
连蔓儿也暗自咋舌。
“二郎都说了,你还不承认?”周氏坐在炕上,仿佛死力忍着肝火,“初三不是你母亲家宴客?二郎不是在你母亲家吃了酒,才的?你现在是连家的,连家有事你不睬,整天跑娘家,你这是想干啥?”
连枝儿瞧了吴家兴和两个弟弟一眼,点点头,从笸箩里捡了几个鸡蛋就出去了。
“酒酿蛋”小七立即就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