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不卖我了?”连蔓儿眼睛一亮,手脚并用爬到连老爷子身边,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连老爷子。这也是你的亲孙女哎,奉求,亲情快快觉醒吧。
连蔓儿的一颗心终究放在了肚子里。
在连老爷子劈面,背冲着炕下盘腿坐着的面色白净的中年男人,是连家的大连守仁。他穿戴葵花色茧绸直缀,带着方巾,低着头不在想心机。
古氏忙捂住连朵儿的嘴。
“娘,你咋这么说。”张氏看着连秀儿倚在周氏身上,心中一痛,捂住嘴,眼泪又噼里啪啦往下。
“童养媳……”连蔓儿咬着牙道。
连守仁还没开口,古氏却已经满脸是笑的开了口。
“爹,这事您还不清楚吗。卖不卖的,就是她们小孩子家说着玩的,底子就没那么回事。蔓儿这丫头,但是大爷远亲的侄女,就算是老四和老四要卖她,有她大伯和我,也不能把孩子卖了是不是?”
连老爷子又吧嗒吧嗒抽起了旱烟,明显是主张已定。
“那、那五百两的聘礼钱谁赔?”
连老头子用眼盯了连守仁两眼,连守仁渐渐低下头。
因为连老爷子不,大师都不敢吭声,只要连秀儿和连花儿姑侄两个头挨着头,叽叽咕咕小声谈笑。
“……这孩子宁死也不肯吃,怕再被我们给卖了。”连取信和张氏在炕下站了,“爹,求您说句话。”
张氏帮着连取信将他背上的连蔓儿放到炕上。
“能有啥事,老四你别听孩子们瞎扯。”连守仁忙道。
连花儿垂下视线,偷偷递了个眼色给连秀儿。连秀儿集会,撒娇地推了推连老太太周氏。
“真的不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