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一会要看你的了。”
“……先前那件事,她对不起我妈就不说了。老姑推我娘,是她在背后使坏,她怕我们说出去那。对了,这事,芽儿闻声的,奉告了我的。”连蔓儿看了看刚爬起来,正在揉眼睛的连芽儿。
“四哥让说的。”连芽儿迷含混糊地点头道。
“爷和奶说要再核计核计,没定。”连蔓儿道,顿了顿,又道,“她家聘礼要的多。”
“咋不会,嫌人家要的聘礼多。”
连取信就不了。
“这么好的婚事,打着灯笼都难找。”连蔓儿道,“爷和奶咋会不承诺?”
“嘘,小声点,别让上房闻声。”连蔓儿笑,好一个又,看来何氏的不止一件。
持续求粉红,加更了大半个月了,粉红还没过百,眼看就要被超出,不幸的第三名都保不住了要,泪。
“二伯娘,我们分炊出去了,你们可没分啊。大伯家有钱,不就你们有钱?”连蔓儿提示道。
“蔓儿,你这花生咋弄的,比镇上杂货铺卖的都好吃,另有没,再给俺点,也让你二伯尝尝。”何氏顿时道。
这也太假了好不好,连蔓儿心中暗笑,却并不揭露。
“去找二伯娘去。”连蔓儿道。
“二伯娘,你看我这绢花,另有这镯子。”连蔓儿晃了晃手上的镯子,又让何氏看她头上的绢花,“这都是花儿姐给的。这可不是她买的,是她在县城里,宋家送给她的。宋家是样的人家,最要面子,花儿姐跟宋家要好,背后里还不知补助花儿姐。要不,花儿姐费钱咋就这么不心疼?”
连蔓儿看清楚了上房的环境,这才,想了想,就从柜里拿出连花儿送的镯子戴在手上,又拿了朵绢花插在头上,这才拿小笸箩装了些煮的蒜味花生。
“要说我大伯那屋,还是花儿姐当家。”连蔓儿又说了一句,就拿起笸箩要分开。
“蔓儿啊,你不找花儿算账去?”何氏就又问道。
连蔓儿瞧瞧何氏,又笑道,“这点事理,二伯娘比我还清楚咧。”
“俺能有啥体例,钱都在你爷和奶手里。”
“二伯娘这么夺目的人,还用我说啥,大伯是咋小我,二伯和二伯娘还能不。”连蔓儿就笑。
“就借来的那点钱,你没看她们买的那么多,早花洁净了。”何氏气呼呼隧道。
连蔓儿就没吭声。好吧,她得承认,连取信真的是一个好人。而她,巴不得连蔓儿早点嫁出去,免得持续在家里做耗。
事情已经成了五分,连蔓儿握了握小七的手。
“谁说不是。”何氏道。
何氏抿着嘴,她内心也怕这个。
连蔓儿一向笑着,她说的一半是猜想,一半是编排挤来的。她连花儿不是编排说张氏给她们如何如何买吗,不是把绢花儿和镯子给了她,又去连秀儿那边借此教唆吗,那她一样很多,都还给她,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何氏就放动手中的瓜子,抓起笸箩里的花生吃起来。
何氏就扭过甚来,冲着连蔓儿咧嘴笑了笑。
“我爹娘说算了,怕闹出事来,花儿姐再嫁不出去。何况,花儿姐还给了我妈这些好处。”连蔓儿就道,“本来,花儿姐只承诺说,等她嫁以后,再样样的。说的可好听,可我不信她。她那人,过了河还能记得桥。说那些好听的,都不如现在就能抓在手里的实在,今后再说今后的,对不对,二伯娘?”
“镇上富达杂货铺的王秀娥。”连蔓儿道,“我看二伯和二伯娘都情愿。”
连蔓儿这些话,句句都说在何氏的内心上。
“她咋给你这些?”何氏就有些眼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