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连叶儿愁闷隧道,“明白地往外赶她,她都不走。我娘让我别总跟她吵吵,说让人闻声了,对我不好。说是当看不见她,可她就在眼跟前,的确烦死人了。”
这个时候,上房屋里的人闻声门响,连守仁、连继祖爷两个就接了出来。
“三哥,你有筹算买地没?”兄弟俩排闼进了老宅,连取信就问连守礼道。
“…・・・我晓得,他们也就是当我和我爹的面,那么管一管。背后谁晓得咋样那。”连叶儿却又道・“如果像之前似的,咱奶看的严点,她也不能总出来串门子。说不定咱爷咱奶内心还得想那・归正她就是那样的人了,出去谁家都串、啥话都说,那上我们家,起码这脸就没丢到外边去,说啥话落在我们耳朵里,我们也不能给她往内里传。”
“我们好受不好受,人家才不放在心上那。”连叶儿闷声道,“也就我爹,老是说不管咋样,那都是亲爹娘。我如果偶然候说点啥,我爹还不欢畅。我爹问我・是不是他和我娘对我有不好的,我就记他们的仇。……让我没话可说。”
只是,连守礼却不会同意。别看连守礼性子仿佛很绵软,人也诚恳,但实在为人很刚强。
“我晓得,老四啊,你就是这一点好,稳妥。到啥时候,都不会咋咋呼呼的。像你二哥,那就是有一他敢说十。你和他恰好相反。……老连家,这算是改换门庭了。老四,我欢畅啊,这几天欢畅的我,半宿半宿都睡不着觉。今后我到了地下,跟先人也有话说了。我欢畅啊……”连老爷子连续说了几个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