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不有我三叔吗。我三叔留下来,那咋地不比二郎强啊。”赵秀娥立即笑道,现在在她眼中,一贯仿佛隐形人的连守礼的形象,变得敬爱起来。
跟着连守仁去任被骗家,周氏的目光就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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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个话。”连守义点头拥戴道。
“爹,那必定的啊。”连守义的脸立即就笑成了一朵花。连老爷子和周氏都承诺让他去,那就谁也拦不了他。
“老二你要去,就带上三郎,家里还得留下几小我。”连老爷子抽了一口旱烟,思考着留在家中的人选,“就让二郎留下来吧……”赵秀娥怀了身孕,上路不便利,并且二郎是连家除了连继祖以外,最居长,也是成了亲的孙子,留下他,最为合适。
“秀儿的婚事,当然是要顶好的,……咱也不能可劲往高里攀。”虽是如此,周氏还是有疑虑的。“咱总归得返来吧,河间府那,离家太远了,这不可。”
“我和你娘刚才筹议了,我跟你去任上。”连老爷子直接说出了他的决定。
到时候多费点心,将他们都管住,不让他们肇事就行了。
连老爷子的目光就落在了连守义的身上。
“娘,你是老太太,你不去,那我大嫂她就是大天了。”连守义道。
连老爷子就微微皱了皱眉。
“奶,人家大户人家和我们可不一样,出门雇辆车都难。人家出门,马车啥的都是快马拉车,一大堆丫头婆子跟着服侍,出门就和在家一样舒坦。留在这,找个小门小户。一点都不如去我大伯的任上,咱给我老姑找户上等人家。人家有钱有势,几百里地算个啥。奶,咱不成能就因为这几百里地,就把我老姑给迟误了。”赵秀娥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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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看我大哥闻声你老要跟着去,他欢畅的都要哭了。”连守义在旁就哈哈地笑道。
“奶,这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叫做县官不如现管。我大伯是去河间府仕进,我老姑在故乡找婆家,那可就差着不但一层了。”赵秀娥走到周氏跟前,眉飞色舞隧道,“这如果去了河间府,我大伯的任上,我大伯是那边的父母官,是人都得敬着咱,让着咱三分。他那边的好人家,还不是敞开了让我们挑。说句不客气的话,咱瞧上了谁,打发人透个信儿,他就得立即乐颠颠地上门来求亲。”
“那咱就都去?”
“爹,这事……”连守仁忍不住先开了口,他已经模糊地认识到,事情离开了他的掌控,要向他最不希冀的方向生长了。可悲的是,他甚么都做不了。
“要去能够,但咱得约法三章,到了那,你们不准随便招摇,有啥事,都得跟我和你大哥筹议。”连老爷子就道。
“娘,咱那,从速清算清算,都一起去,这才是正道儿那。”连守义道。
“爹,娘,我做个县丞,一个月俸禄就那点,这老些人,俸禄都不敷吃饱饭的。”连守仁仓猝道,“这……”
“让老二他们都去。”周氏就在旁帮腔,“几个孩子到时候就在河间府做亲,也免得在家给迟误了。有老二他们,咱说个话,做个啥,那也方处。”
“大哥,咱之前百口吃糠咽菜,勒紧了裤腰带,就是为了供你们爷俩。现在你出息了,要仕进了,你要翻脸不认人,想抛弃我们,那可不可啊。”连守义打断了连守仁的话,“咱这亲兄弟,钱多咱有钱多的活法,钱少咱有钱少的活法。”
“这必定的。”
方处,是三十里营子的土语,意义划一于便利。
“娘,家里这些,它到啥时候,它都是你老的。就是咱都走了,这东西它谁也别想?受……”连守义咧着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