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另有秀儿。如果跟着我们,秀儿这婚事的层次,她就上不去。我们就是苦大力,种地的,跟着我大哥他们,那可就不一样啦。最低、最低,咱秀儿也得嫁个秀才,作秀才娘子才成啊。”
“爹,看你老的,咋说都行。”连守礼道。
但是,令连蔓儿绝望的是,连守礼的拳头并没有落在连守义身上,而是缓缓地、有力地垂落在本身的身侧。
连蔓儿顿时睁大了眼睛,心想,连守义就是欠揍,连守礼现在揍他,太理所当然了。
一时之间,连老爷子心如死灰。
“三弟,咱自家兄弟说话,我都是实打实的说,你别嫌不好听啥的啊。”连守义就冲着连守礼坐着,摆出一副推心置腹,我很为你着想的气度来。“你也没个儿子啥的,你分啥那不都是白搭。我替你虑虑了,四郎和六郎两个,你奇怪哪个,哥就把哪个过继给你。你今后就跟着我们过日子,啥事都有我和你嫂子给你安排好了!”
几十年的经历,他比连取信看的更清楚。但是,他不肯意去看。凡是有一丝丝的但愿,能将这一大师子捏合在一起,他都是不会放弃的。
“家里现在这个环境,你们也都清楚。这分炊,就跟当初老四分炊的时候那样,屋子、地就分红四股。我和你娘、秀儿我们一股,你们兄弟三个一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