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体例了。”周氏就对连守仁道,“照我说,这事也不能成。老四他就种地,开个铺子,他的话要那么值钱,他也不是现在这个样了。”
也正因为连取信是如许的人,他才不会承诺连老爷子为连守仁追求的要求。即便连老爷子拿出孝道、亲情、家属光荣这些筹马出来,连取信也会死守贰心中的那一道底线。
每天忙活完了,张氏就会带着连蔓儿几个就将木床搬到阴凉处,娘几个坐在上面乘凉。
连蔓儿笑嘻嘻地接了,放在凉席上。
连老爷子打了个唉声,就穿鞋下地,出了外屋,到后院园子里去散心去了。
“这事就别说了,到此为止。”连老爷子打断了连守仁的话,“这事,就是存着个万一的动机。沈家六爷,那是尊大佛,是大朱紫。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位,在人家眼里,啥也不算。人家一欢畅,点了头,就够我们在别处忙活半辈子的了。爹这辈子,就不爱求人。为了你,爹把这脸也舍出去了。”
张氏和连枝儿也都在大木床上坐下来,娘三个一边闲谈,一边做针线。实在,是连蔓儿看着张氏和连枝儿做针线。
“有多大的碗。咱就吃多大的饭。就像你大伯,不能仕进,那就结壮点找个馆教书,他也能比普通庄稼人过的强。咱都得记取这个经验,踏结结实,一步一个脚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