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蔓儿哦了一声坐回炕上。
“你干啥去。”连朵儿拦在门口。
连花儿神采白了一白。
“花儿,你此次再骗我,我可跟你没完。”英子和连花儿的声音朝门口走来。
吃过早餐,天光才刚放亮,连老爷子就带了一家人扛着家伙下了地。连守仁有了受伤的借口,连花儿和连朵儿也不下地,二房里的连芽儿是以正在缠脚,连老太太、连秀儿在家看家做饭,也不下地。其他的人,不管男女,年纪大小,一概都要下地干活。
“连花儿,我你在家里。你再不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敢耍我,你也不探听探听我英子是人,你做的那功德,我给你鼓吹的全村都。”英子指着西屋里骂道。
内里,英子并没有进上房,而是在上房门口站住了。
连花儿仿佛和英子走到了屋子的另一头,又将声音压的极小,连蔓儿听不见她们说,只闻声连花儿压抑不住肝火地说一句不要过分,然后过了一会,屋里就传出来开箱子的声音。
英子撇了撇嘴,“蔓儿,来,让我奉告你。”
“连朵儿,现在大天白日的,我们在家里,还用偷。怕是你们才内心有鬼吧。”连蔓儿道。
割下来的高粱杆,连同上面沉甸甸的高粱穗子,都一堆堆地堆在一起。
“英子,你给我留点余地,咱有事好筹议。”连花儿凑在英子耳边小声道。
“我刚才在后院,这不朵儿奉告我说你来了,我从速了。你看你这脾气,咱俩好,你说啥都行,别人可轻易曲解。来,咱俩进屋。”连花儿就上来拉英子的手。
“花儿姐必定还和老姑在后园子里那。”小七就对连蔓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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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升了上来,连蔓儿的汗水很快就湿透了后背。
英子正在往上房走,扭脸瞥见了连蔓儿。
想一想,从春季播种,到春季收割,此中都渗入着庄稼人的汗水。
“英子,花儿姐。”连蔓儿敲了拍门。
英子甩开了连花儿。
“你说我干啥,”小七立即直起腰,“我和我姐就在这逛逛不可?”
英子就嘲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