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挑红了、熟了的摘,那些青的,等过些天红了,还能再摘一次。”连蔓儿道。
“娘,我们把平板车推走了。蔓儿和小七走累了,就让他们坐板车上。”连五郎道。
“蔓儿,没想到你们来的如许快。”
“这是我们王掌柜。”小伴计道。
“就是这。”连五郎愣住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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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要干甚么去?”张氏没睡着,瞥见了问。
几个孩子向来都让人放心,连蔓儿的神采红扑扑地,明显出去了一趟,精力都好了很多,张氏心一软,就不忍禁止了。
连蔓儿想了想,还是点头。这两天她冷眼看着,张氏和连取信手里真是一文钱都没有,想来是从没有私房钱的看法。如果他们晓得了这件事,要把钱交给周氏,那可就费事了。
一簇簇,一丛丛,都是苦女人儿秧子,上面结满了苦女人儿,好些已经红了,另有很多还是青绿色的。
连蔓儿刚迈步进了药铺,立即就有小伴计迎了上来。他见来的是个没留头,没系裙子的小女人和以个小男孩,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变。
“是我来捡树枝的时候发明的。”连五郎一边走,一边说道。
她们返来的时候,将烤鸟蛋给连蔓儿吃的事跟张氏说了。
歇下了,几个孩子这才起来,五郎和连枝儿去推平板车,连蔓儿和小七筹办篮子和麻袋。
连蔓儿看了看,她们摘了整整六个麻袋的苦女人儿。一只麻袋她们四个一起抬,都相称的吃力。这六只麻袋加在一起,估计着起码有四五百斤。
“就在前大街上,我们赶集的时候去过的,蔓儿你忘了?”连枝儿笑道。
“到了。”小七叫了起来。
“连爹娘也要瞒着?”小七问。
在街道北面,是五间的一个大铺面,朱漆牌匾上济生堂三个鎏金大字,极是苍劲古朴。这济生堂是王家祖上传下来的财产,在锦阳县有很多分号,申明非常清脆。
“娘,我们出去玩。”连蔓儿道。
没有风,太阳很毒,一会工夫连蔓儿的额头就见了汗。汗水又顺着鬓角直流到脖子里,感受很不舒畅。可连蔓儿一点都不想抱怨,她内心是欢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