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蔓儿皱了皱眉,这两兄弟从她面前走过,一身的酒气,明显是刚从酒菜上来。
“……这,我这不是怕胡妈妈出去胡说,对秀儿不好。我得把她追返来。”古氏忙陪笑道。
两兄弟都抬起胳膊极力护住头脸,一边连声告饶。
这哭声中流暴露她深深的绝望和无法。
是这胡妈妈用心的,是用心设下这骗局骗了她。
正说着话,天井里传来靴子声,连蔓儿往门外看了看,就瞥见连守仁和连守义兄弟走了来,他们身后跟着的有二郎、三郎,另有五郎和小七。
即便现在,听了胡妈妈这一番话,周氏的气势已经略低了些。
“胡妈妈,”连兰儿坐在周氏身边,见周氏被排揎的短长了,终究开口道,“这事是非吵嘴。有眼睛的人都能瞥见。胡妈妈你做了甚么,也该心知肚明。不要将人都看扁了。我娘找你来,就是要问个清楚。你这夹枪带棒地,就把人往死里说,吃开口饭,吃的你如许,可也少见。”
“爹啊、娘啊,儿子不孝,我不孝啊……”连守仁一跪下,立即哭道。
周氏现在肝火冲了脑门,只想找到祸首祸首,只想宣泄,而等她略微沉着下来,她也会想明白这个事理。
连守仁和连守义在门口相互互换了一个眼色,连守仁又和古氏互换了一个眼色,这才和连守义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那胡妈妈没想到周氏会如许,想来还没人奉告她,周氏会如此,顿时猝不及防,只一下,就被抓了个满脸花。
“老太太啊,”胡妈妈一偏腿坐在了炕沿上,“我来讲的就是郑明生郑三老爷。这说亲吗,我不得把他家里的环境都跟你老唠唠?我是夸了郑小公子,那郑至公子、郑二公子,我不也一样夸了吗?是你老,一个劲问我郑小公子啥啥的,你老问,我还能不说?”
古氏见周氏打了胡妈妈,就感觉不妙,悄悄地站起来,想趁乱出去。
被扶上炕的周氏仿佛脱了力,一滩泥似地趴在那,又痛哭起来。
“要杀人了,要杀人了,拯救啊,就命啊。”
“是你老想差了,那天是郑小公子陪着他爹郑三老爷来地,不是郑三老爷陪着儿子郑小公子来的。”
“姑太太上了花轿,拜了花堂。她还入了洞房。这新姑爷是谁,这还能弄错了?……关起门来,你老这么说。这话可大可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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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打了连守仁和连守义几下,那笤帚疙瘩就奔着古氏去了。古氏毕竟是仆人,她慢了一步,立即就被打的尖叫起来。
连秀儿已经和郑三老爷拜堂结婚了,现在回门,又说本来定的是郑三老爷的儿子。非论是非曲直如何,这个年代,对待男人老是更加宽大,对待女子却更加的严格。周氏的话传出去,连家和连秀儿就成了笑柄。
连秀儿最听话,也伸脱手朝着胡妈妈的脸上、身上又是抓、又是挠、又是掐的。
“哎呦,这是如何了,如何大太太在这跪着。”一进门,瞥见跪在地上的古氏,胡妈妈就暴露了有些夸大的惊奇神采,“这冬冷寒天的,地下冷。有啥话,大太太起来好好说还不是一样的。”
“你这个该死的、杀千刀的老虔婆。”周氏嚎了一嗓子,称身铺上前去,两只手就往胡妈妈脸上抓。
“你们这两个丧了知己的。”周氏也哭了,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披头盖脸地打连守仁和连守义。
“给老太爷、老太太存候。”胡妈妈这个时候也不缺礼数,向炕上福了一福,才站起来发言。“老太太,这个话是如何说的。你老气不顺,拿我撒撒气,骂我啥都成。这姑太太的婚事,哪个是新姑爷,如许的大事,你老可不兴这么随口胡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