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去镇上请郎中。”连取信站起来道。
“你个小丫头懂个啥,这类事,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周氏一把推开连蔓儿,“你们都出去,这屋里不是你们待的处所。”
连蔓儿吓了一跳,手里的篮子掉在地上,内里的花生撒了一地。她也顾不了这个了,忙跑到地头抓住春妮和春燕两。
西配房的门回声而开,一个五十岁摆布穿戴靛蓝衣衫的老者从内里迈步出来,恰是村中的李郎中,前面跟着周氏、蒋氏另有别的一个,恰是春柱,也就是春妮和春燕两个的娘,住在连家的隔壁。
“到底咋回事,我娘咋地啦,刚从地里还好好的。”
总之,张氏不能死,另有张氏肚子里的孩子,才四个月大。她这个做的,底子就没有发觉他的存在,那应当是个非常懂事、灵巧的孩子。
包子娘,那也是亲娘啊。平时抱怨抱怨就罢了,要真把亲娘换后妈,她可毫不肯意。
连蔓儿就感觉头嗡的一声。
连蔓儿一张小脸跑的通红,张着嘴喘气。
周氏像被烫着了似地,甩开连取信的手。
连蔓儿几个已经抢先进了屋,张氏躺在炕上,神采惨白,额头都是汗珠子,身上盖了薄薄的一床夏被。
“幼恒哥,你救救我娘。”连蔓儿如同抓住了拯救的稻草。
“娘,”屋里几个孩子哭成了一片。
“蔓儿,你必然要救咱娘。”
周氏瞪起了眼,放开张氏的手,“老四,你跟我来。我有事和你筹议。”周氏拉着连取信走了出去。
“娘,这是咋回事,在地里孩子他娘还好好的,咋……”连取信一把抓住周氏的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