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鱼龙啊,小九,你想作诗啊?”连蔓儿看的好笑,就问道。
“小九,你先替我拿一会。”连蔓儿就把宫灯交给沈谦。然后抬起手,将左手腕上戴着的一串檀香雕镂佛头珠子取了下来,递给沈谦。“小九,这个给你。这是客岁我娘给我请的,送到庙里供了四十九天,请方丈大师开了光的,说是能保安然。我一向戴着。这一年,日子过的挺顺溜,连点小病小灾也没有。”
“鱼龙、鱼龙舞,”沈谦看了一会,就做冥思苦想貌。嘴里不住地念叨着,一边还拿眼看连蔓儿。
“小九,这宫灯你那里弄来的?”连蔓儿就问沈谦。如许精美的工艺,不晓得是那里的能工巧匠制作出来的。
连蔓儿没太听清钟管事说了些甚么,只是看他的神态和语气,竟是有几分火急。
沈谦在答复之间,先偷偷地溜了连蔓儿一眼。见连蔓儿脸上并无喜色,顿时就有些放心。可也不见连蔓儿脸上有甚么忧色,这又让他有点不安。
连蔓儿脸上的神采越来越伤害。
东风夜放花千树,
“这首词的词牌名是青玉案……”连蔓儿娓娓道来。
“这灯真都雅。小九哥,是你的吗?是你给我姐的?”
“只能住一晚,明天就得归去。住处吗……”沈谦说到这,又偷瞄了连蔓儿一眼,如果过没来得及安排住处,是不是便能够跟着连蔓儿归去,到连蔓儿家住上一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