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周氏又不肯来这边用饭。吴玉昌媳妇就笑了。
“是啊,咋回事?”张氏也问。
“爹。有啥事,你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咱也好筹议着处理啊。”连蔓儿就道。
四郎和六郎,因为年纪小,并没有安排他们上桌。张氏打发了小福端了饭菜,将他们两个安设在别的屋子里。
世人天然拥戴。
“爹,不是没闹起来吗?”五郎就道,看来他在前院也听到了点动静。
后院上房的东屋,也安排了两桌,是张氏带着连枝儿和连蔓儿陪着众女客。
连枝儿、连蔓儿、五郎和小七就都坐在炕上的日影里,一边谈笑,一边吃冻梨。张氏也满脸忧色,本年还是第一次,杀年猪特地将张青山一家都请了来。并且。在酒菜上,这些女眷们说谈笑笑的,既热烈又亲热,这让张氏的表情非常好。
“那是多亏老黄照看着,老爷子又提早把他们俩给带走了。要不然,这可真难说。”连取信就道。
“详细是咋回事?”连蔓儿就问,“他们是说啥怪话了?”
酒宴是午初开席。直吃了一个多时候,这酒菜才垂垂地散了。送走了来宾,一家人就都回到后院上房坐下,或喝浓茶,或吃冻梨解腻。
地上又有两桌,坐的有吴玉贵、吴家兴父子两个,吴玉昌、以及李郎中、春柱、陆家兄弟等三十里营子以及四周村镇有些头脸,或是与连蔓儿家来往较多的人。连继祖和二郎就被安排在这两桌上。
“没错,给他们吃,都不如喂狗。”张氏就道,“咱这恭恭敬敬地待他们,他们这还踩着鼻子上脸了。好,我不贤能,今后,他们谁也别想再进咱家的门。咱家的东西喂狗,也不能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