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能咋地。”连朵儿将下巴微微地扬起来,撅着嘴道,“我就是想泼她。凭啥我在地下干活,她就坐炕上?凭啥我穿这破衣烂衫,她就穿那么好的衣裳?我看她不扎眼。她一个乡间丫头,她哪来那么大的福。”
明天连蔓儿几个小女人抓子儿用的。是羊子儿。
连枝儿和连蔓儿天然都在,别的另有张采云、吴家玉和连叶儿。
然后,就从这五枚羊子儿内里挑出一枚出来,将这枚羊子儿抛扔向高处,然后接回击里。而在这期间,要搬动其他肆意一枚羊子儿,并将其搬成设定的外型。
“没错。”古氏接连点头。
要做抓子儿的游戏,简朴的一次只用五枚羊子儿便能够了。
“我做啥了,我啥也没干。”连朵儿还是犟嘴道。
抓子儿,是辽东府极风行的,小女人们最爱玩的游戏之一。这类游戏,在有些处所也叫做抓拐,或者抓嘎拉哈。它实在就是一种简朴的抛接子儿的游戏。
羊子儿遵循落在毛毡上的倒、仰、横、侧,别离称作背儿、坑儿、真儿、驴儿,当然也有极小的概率羊子儿会竖起来。不过因为羊子儿的形状,太难搬成这类外型了,以是游戏中普通就要求前面的四种。
说着这些话,连朵儿就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感喟,小孩子不成熟也就算了,大人也不成熟,哼哼。
大年初二,张氏带着一家人回烧锅屯看望张青山和李氏。返来的时候,就把张采云给带返来了,说好了,要张采云住到开春种地的时候再归去。吴家玉是明天跟着吴王氏来连蔓儿家串门的,至于连叶儿,更是连蔓儿家的常客。
“我明白,我咋不明白啊。不就是她们日子过好了,咱过的不可了吗?我就是不平气。”连朵儿恨恨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