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许,并不代表连取信内心就不挂念着太仓那边,特别是连老爷子和周氏这两个。只从连取信嘴上起的一大圈火泡上,就能看出他焦炙的表情。
跟连取信和连守礼说这话的那小我是个村里驰名的老好人,上了些年纪,在村里也有些声望。
对此,连蔓儿只能赐与开解。
五郎将县衙那边的景象大抵都说了一遍,就忙着筹措请人来给连守礼和连取信签免提的保书。这并没有费甚么周折,毕竟他们两家和太仓那边的来往实在有限,大师伙内心都明白是咋回事,并且连蔓儿家分炊以后,在村里很结了一些善缘,她家日子蒸蒸日上,一个御赐的牌坊,一个秀才,大师都情愿做情面给他们。
“这个事,咱得分清楚。”连蔓儿想了想,就道,“这如果太仓那边遭啥天灾病业了,那是一回事。可现在这个事,是他们犯了法,本身个做了好事。我们去帮他们,那受他们害的那些老百姓上哪伸冤去。 再说了,这件事咱也帮不上忙,咱还能跟国法做对,去造反?”
对此,连蔓儿一点都没有惊奇。
傍晚,连蔓儿一家吃了晚餐,就都围坐在炕上唠嗑。
“爹,算算日子,那边也该有了成果了。你在家里担忧,也于事无补。”连蔓儿劝连取信道,“爹,你好歹得为我们保重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