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娘是故意眼,可辈分在那摆着。她是,你奶是婆婆。”张氏不认同连蔓儿的说法,“再说了,她这回不是让你奶给拿着短了吗?她这身是翻不了了。”
连蔓儿也做了搬运工。
“把反面咱庄稼人身份的都拿出来。”周氏又对古氏道。
连秀儿就接过古氏手中的衣裳,都放在了周氏的身边。
“就如许吧,你爷也让你们搬。”周氏又道。
只要衣裳,却没有银钱,连头面金饰也没有。真的像古氏说的,都卖了凑钱?周氏可不信。
古氏红着眼圈,一声不敢吭。
“继祖两口儿的箱子不消看,就看你们的。”周氏道,终究还是给了孙子和孙子一个面子。
古氏这么说着,就从箱子里开端往外拿衣裳。一件石青色的皮袄,说是给连老爷子的,给周氏的是见老绿色的灰鼠褙子,一条石青色的皮裙,给连秀儿的是件银红色的银鼠褙子,一条桃红色的皮裙,别的另有件桃红色的小披风。
“你爷这场病,把你奶给吓坏了。她恨透了你大伯娘。”张氏道。
“秀儿,”周氏号召连秀儿,“把我那套靛青的衣裳拿来,让她把身上的衣裳换下来。”
靠近晌午,客人都散了,张氏和赵氏正在做饭,连叶儿在灶下帮着烧火。
“这是有啥,不能让我看是咋地?”周氏不欢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