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蒋氏也抱着妞妞走到连蔓儿身边,脸上陪着笑,“蔓儿,咱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连守仁是真的病了吗?连蔓儿看一定。留胡子是为了装病,只可惜没想到二郎和三郎会闯抓人,没机遇进一步扮装,这个模样装病,谁能。
傍晚时分,马车终究停在了连家的大门口。
连蔓儿不由得细心打量连守仁和古氏。传闻已经病的起不来炕的连守仁,倒是面色红润,看上去比在乡间的时候还胖了些,只是髯毛仿佛很多天都充公拾了,是以模样有些颓唐,或许是仓猝间被二郎和三郎给抗的原因,身上只穿戴贴身的夹衣。
“大伯、大伯娘,你们让二伯和三伯送的钱,我爷收到了。”连蔓儿盯着连守仁和古氏,“你们的心机,我爷都明白了。”
最后,还是蒋氏作好作歹,连蔓儿才承诺让他们去清算了一些行李出来。
“四叔,蔓儿,你们这是干啥?”连继祖忙上前禁止,“不是说爹他病了,起不来炕吗。有啥事,先跟我说。”
这会工夫,就闻声内里吵吵嚷嚷的声音,紧接着,二郎和三郎扛着连守仁大步走了出去,古氏手里抱着一领灰鼠的大氅小跑着跟在前面。
古氏见状,神采也有些惨白,悄没声音地跪了下去,垂下头。连继祖和蒋氏对视了一眼,跟在连守仁和古氏身后也跪了下来。
“蔓儿,我们也是……”古氏试图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