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字可拿不脱手。”善远摆了摆手,“你大哥在家不?哦,不在家。那就让你爹来写吧。”
“爹,你别急,我娘和你闹着玩那。”连蔓儿就笑了起来。
“那合约上就这么写,租期一年。”连蔓儿道,“我们先付两个月的房钱,今后就按月付钱。”
“师父,我领他们去看屋子。”元坛拿了钥匙就道。
“那就先写个合约吧。”五郎将笔墨纸砚放到桌子上摆好。
请来的客人都堆积在善远老衲人的禅房里,连蔓儿就跟了连取信,看写合约。合约由连老爷子执笔,写清楚了租期为一年,每月房钱一串钱,租借的内容包含地盘庙的门房三间,别的另有桌子、长凳、木盆、水桶、大海碗、中碗、竹筷等什物各多少。立约的两边,连取信驯良远在合约上签书画押,然后是里正、连老爷子几小我作为干证也在上面按了指模。
太阳方才从地平线上冒出头来的时候,连蔓儿翻开了早点铺子的大门。
“都在前面库房里,我跟师父说一声,给你们搬。”元坛道。
“不急,不急。”善远呵呵笑着说。
“纸笔都拿来了,那就写吧。”连取信道。他做了几桩买卖,已经风俗了用合约来保障和束缚两边的行动。
“乡里乡亲,合约写不写都行,我信得过你们。”善远道。固然是和尚,但是他却并不自称老衲。看来小坛子不像和尚,是有渊源的,连蔓儿内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