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2,你这聪明劲,咋不往正处使?”连老爷子沉声道。
就算何老六的酒酿的不,倒是不能久存的。这也是为连蔓儿必然要和何家酿制的葡萄酒抛清干系的一个首要启事。
“嗯,咱爹是好人。”张氏点头笑道。
应当没有遗漏了,连蔓儿暗自点了点头。
一家人挨着个地将银子抱在怀里,摸了又摸。连蔓儿在中间看着,心想这个模样如果被人瞥见,还不得觉得她们都着了魔。
“娘,我刚才不是说了,我哪能那样那。这酒钱下来,就交给娘。”连守义的声音中透着奉迎的意味。
“沈家的人已经走了。”连老爷子的声音道。
“对,我也正想说那。”张氏道。
连蔓儿就回到里屋,将方才听到见到的都和张氏、连取信说了。
“咱这一下子就赚了一百多两银子。”一家人都上炕上坐了,张氏说到赚了银子,很有些到现在都不敢的意义。“到现在我都怕这是在做梦。”
“他家的酒,也不是个啥样?”五郎仿佛有些猎奇。
一家人总算放下心来。
连蔓儿听得心中欢乐,连老爷子没有被骗,没有承诺。
二更,求粉红。
连蔓儿听得抚额。这个年代就是如许,你爹、你哥出去都能代表你,你想抛清?哪有那么轻易。他们是分炊了,可连取信那么孝敬,事事将连老爷子摆在头里。
“……爹,眼瞅着要过年,大哥那边也没啥进项,就是靠着花儿,帮不上家里。这不,二郎结婚的日子也近了,这酒卖了,咱家也就不消去乞贷啥地啦。”连守义又道,“娘说,是府城阿谁沈家买了咱家的酒。他们家有钱啊,喝酒就跟喝水似的,老四家那些酒,怕是不敷他们喝的。……恰好把我这酒也给他们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