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树抬眼瞟了他哥一眼,懒懒隧道,“我哪儿来的女朋友?我如何不晓得?”
刘青阳:“那也是我们大院的吗?还是隔壁炮兵司令部的?”
沈巍和宁嘉和对视了一眼,各自摇了点头。
宁嘉和说:“安歌?她才多大?有十五岁了吗?”
宁嘉树翻脸,抬脚踹他,“你嘴巴洁净一点。”
宁嘉树坐正了,低了头没吱声,总算是给了他哥几分面子。
宁嘉和想了一想,又问:“如何会是安歌,她现在在哪儿?毕业了吗?”
宁嘉和眯眼打量着他,微微蹙眉。
“在军区文工团。”
宁嘉树点了点头,大咧咧地坐下,抓起了桌上的茶杯,一抬头喝了个洁净。
苏荷开启威胁形式,“我现在是管你不了你们了,非得哪一天让你爸爸抽你们……”
宁嘉和:……我又反面他在一起,管得了他吗?
刘青阳气结,喝了一口茶不去理他。
“大抵十七了吧。”
“来,来,我们哥几个先喝酒。”刘青阳打着哈哈,举起了酒杯,“欢迎三哥返来探亲,我们又总算聚在一起了。”说着他一口干了,却辣得连连呛了好几声。
宁嘉和摆了摆手,“不是,是我们的一个……熟人的孩子。”
……
狂躁焦炙的表情才略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他这个弟弟,从藐视到现在,这一次见面,俄然感觉说不上有甚么处所变了,论年纪,不过是二十一岁,身材瘦长,模样清秀,青涩未退,明显还是个少年模样,可有那么一点成熟男人才有的沧桑。
半天没说话的沈巍此时笑着嘲弄道,“现在没谈,不代表今后不谈,算了,青阳,你就别惹他吧,没看出来人家表情不好。”
宁嘉和停了手上的行动,楞了楞,蹙眉看着他:“安歌?安庆葆的女儿?”
宁嘉树并不辩驳,低了头持续吃菜,黄瓜,西红柿,油炸花生米,小黄鱼干,他一个盘子一个盘子扫荡着,一副胃口不错的模样。
“得,得,我没上过船,你上过,你是豪杰榜样,我们不能跟你比。”刘青阳告饶,转头号召着办事员上菜。
比及一满十八岁宁重远就把这两个奸刁拆台的儿子扔进了军队大熔炉,宁嘉树去了舰艇,宁嘉和当了窥伺兵,倒是合适他们弟兄两个“活泼好动”的本性。
宁嘉树喝口酒,热辣辣的滋味顺着口腔下滑到喉咙里,没一会儿醇香四溢,回味甜美。
“哎,你说我和沈巍还差未几,你哥比你辛苦,人家但是在海防火线呢。”刘青阳嘲他。
除了刘青阳一向在喋喋不休,其他的人都沉默,氛围有点淡。
“切,我那里能跟你们这帮人比,都在后勤部分欢愉得跟甚么似得,我能比吗?”
宁嘉和:“妈,你又扯上我,我可没惹事啊。”
宁嘉和比他大三岁,跟他一样的奸刁拆台。
宁嘉和挑了挑眉,“礼拜天还出去?值班吗?”
宁嘉和蹙眉,“小五,你干甚么啊你,哪儿来的火气,吃了枪药了?”
打斗肇事,上房揭瓦的事情没少干,和他小弟都是家眷大院里数一数二的霸王。
刘青阳和沈魏同时问道:“谁?是哪家的女人?”
刘青阳嗤笑,“军区文工团?那不就在你们院子里?难怪你近水楼台先得月,还说我兔子不吃窝边草,你那不就是窝边草?”
刘青阳的椅子被他一脚踹多远,刚好撞在了沈魏的椅子上,连带着他也撞了一个趔趄。
“就是因为他才那么点大,不晓得天高地厚。老韩那脾气你又不是不晓得……别惹出甚么事情来。”
宁嘉树皱眉,侧目,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傻瓜,“我都说了我现在没和她谈爱情,你是脑筋有水了?还是耳朵眼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