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和直接看他的眼睛,问:“和韩晓雅打斗的是谁?”
宁嘉树皱眉,侧目,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傻瓜,“我都说了我现在没和她谈爱情,你是脑筋有水了?还是耳朵眼被堵住了?”
宁嘉和这才斜眼瞪了他弟弟一眼,“嘉树,你是如何说话的?歇息天不在宿舍呆着,又不回家,说,开着车去哪儿混了?”
比及一满十八岁宁重远就把这两个奸刁拆台的儿子扔进了军队大熔炉,宁嘉树去了舰艇,宁嘉和当了窥伺兵,倒是合适他们弟兄两个“活泼好动”的本性。
除了刘青阳一向在喋喋不休,其他的人都沉默,氛围有点淡。
刘青阳的椅子被他一脚踹多远,刚好撞在了沈魏的椅子上,连带着他也撞了一个趔趄。
在军区大院门口的小饭店等半个小时才见那小子姗姗来迟,穿戴短袖蓝白条的作训服,乌黑的短发方才洗过,湿漉漉地搭在额前。
宁嘉和倒是不觉得意,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酒给他,开门见山地说,“去见你那小女朋友了?我但是听到很多传闻。”
“哟呵,还你们这帮人?如何?你现在不是我们这帮人了?”刘青阳又笑,他参军比宁嘉树早,喜好摆老资格。
宁嘉和不觉得意,“妈,嘉树那小子您又不是不晓得,他才多点大,交个女朋友能当真吗?”
“我又不是没在舰艇上呆过。”宁嘉树不屑地说,“你说你上过船吗?”
不晓得这一年多的基层糊口中他经历甚么。
宁嘉和蹙眉,“小五,你干甚么啊你,哪儿来的火气,吃了枪药了?”
宁嘉树并不辩驳,低了头持续吃菜,黄瓜,西红柿,油炸花生米,小黄鱼干,他一个盘子一个盘子扫荡着,一副胃口不错的模样。
刘青阳蓦地转过脸瞪他:“十七?那么小的丫头你都泡?毛还没长齐备吧?”
刘青阳气结,喝了一口茶不去理他。
宁嘉和摆了摆手,“不是,是我们的一个……熟人的孩子。”
苏荷忧心忡忡,暗里让他去探听探听,宁嘉树到底交了甚么样的女朋友,没如何样还把人给获咎了。
苏荷瞪着他:“你弟弟惹事你不管,就是你惹事。”
“那不就结了,话多。”宁嘉树哼了哼。
打斗肇事,上房揭瓦的事情没少干,和他小弟都是家眷大院里数一数二的霸王。
宁嘉树点了点头,大咧咧地坐下,抓起了桌上的茶杯,一抬头喝了个洁净。
“大抵十七了吧。”
“在军区文工团。”
刘青阳:“那也是我们大院的吗?还是隔壁炮兵司令部的?”
宁嘉树鄙夷地斜了他一眼,“你就晓得泡我们大院的女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宁嘉树抬眼瞟了他哥一眼,懒懒隧道,“我哪儿来的女朋友?我如何不晓得?”
宁嘉树又夹了一颗花生米,丢在嘴里嘎巴嘎巴地嚼着,蹙眉思虑了一会儿,说:“安歌。”
无法之下,拿了家里两瓶酒,打了电话约了发小刘青阳和沈巍去找宁嘉树。
宁嘉和:“妈,你又扯上我,我可没惹事啊。”
宁嘉和眯眼打量着他,微微蹙眉。
沈巍和宁嘉和对视了一眼,各自摇了点头。
宁嘉和比他大三岁,跟他一样的奸刁拆台。
刘青阳和沈魏同时问道:“谁?是哪家的女人?”
“来,来,我们哥几个先喝酒。”刘青阳打着哈哈,举起了酒杯,“欢迎三哥返来探亲,我们又总算聚在一起了。”说着他一口干了,却辣得连连呛了好几声。
宁嘉树坐正了,低了头没吱声,总算是给了他哥几分面子。
宁嘉和说:“安歌?她才多大?有十五岁了吗?”
直到用脸盆装的热菜被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