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便摘下了鸭舌帽和口罩,暴露整张脸。因为包的严严实实委实不太舒畅。
男人此次眸子终究动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他看的专注,看的固执,直看的眼睛有些酸涩才移开目光,微蓝的眸子里翻涌着庞大难懂的情感。似震惊、似晦涩、似迷惑、似了然,到最后才归于安静,规复了刚才目视正火线,统统尽在眼中却又不达眼底的模样。那云淡风轻的神采让人感觉仿佛方才意味深长时候耐久的凝睇向来没产生过。
他伸出骨节清楚的手按住暴躁的黑猫,蹙眉道:“别闹,她不会看到我,我们今后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他叹了口气,“阿夜,是福不是祸,既是天命,躲有何用?”说完在不循分的猫脑袋上悄悄一点,那猫立即就停止了扑腾的行动,竟是像小我一样睡着了。
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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