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凌戕爵下认识地问出口,随即反应过来对方问的是甚么,面色稍稍紧绷起来,不着陈迹地瞄了一眼走在身侧的omega,目光在对方的脸上打量了一会儿,才道:“那是我们的兵。”
凌戕爵:“......”说好的哄人呢,他现在还在活力呢!
实在凌戕爵会感觉惊骇的事情放在每一个alpha身上都是通用的,那种来自于alpha基因本能的激烈占有欲,不是那么好节制的,方才还很多亏了他是个便宜力超强的甲士,不然就陈浩初靠近omega五步内的间隔,是会被他打残的。
而明显凌戕爵和君歌已经相互标记了,非论是alpha的身上,还是omega的身上,相互的信息素都淡薄的可骇,好似两人底子没有标记一样。
既然言语不可,凌戕爵便换了计谋,长臂往娇小的omega腰肢上一揽,紧紧地将人拥在怀里,抿紧嘴垂目死死地盯着对方,如果对方不哄哄本身,那就...就不放开好了。
听了君歌的话,凌戕爵只低声“嗯”了声,神采上看不出究竟有没有被安抚到,紧了紧牵着君歌的手,他瞧了一眼舰窗,“我们走吧,到了。”
说来也奇特,自从某次调戏了这位言口不一的alpha,她就像是被开启了新的大门,今后热此不疲地在调戏逗弄对方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偶尔偶然候她也会产生一丝亏弱的罪过感,但鄙人一次调戏的时候就全给忘怀了。
见对方的神情,他揣摩不准对方究竟是揣着明白装胡涂还是真的不懂,因而只好本身说出口,愤怒地低声嚷道:“我很活力!”
幸亏凌戕爵很快就从不着名的状况中摆脱了出来,大步走到君歌的身侧,下一秒手上一热,低头一看,一只白净小巧的手正悄悄地握住他的手,微微颤了颤睫毛,反手握住对方的手,并与之五指相扣,一种名叫幸运的感受刹时攻击了他。
“本来是在惊骇这个啊。”君歌抬手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地垂眼,长长的睫毛袒护出了眼眸中的情感,半晌才抬眼,“这有甚么好怕的,归正不管如何样,咱两的干系是没法窜改的,不是吗?”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