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雍游移了一下道:“你我双修,一同结婴,不好吗?”
司味千双目紧闭,喉咙里收回沉闷的声响,这声音明显是痛苦的,却透着致命的引诱。
“你如何不出来好好服侍着!”听语气,仿佛非常气愤的模样。
司味千的气味非常混乱,欲孽诀修炼出的灵力像狂暴的野兽,在司味千体内横冲直撞,接连毁伤了好几处经脉。
既然不让我走,那你也休想出去!
同时,纪雍的身材被大量精纯的火阳属性灵气滋补,填上了他纯阴体质的那缺失部分,浑身高低说不出的畅快,一下子将他托上顶峰。
如果说之前都是身心满足,那这一次,身材是满足了,内心没有半点高兴。
坐在竹塌上,司味千头疼欲裂,揉着太阳穴。
门别传来了响声,是纪雍来了,正在怒斥墨桃。
这是司味千进屋时布下的禁制。
一道红光从屋里射出来,纪雍头一偏,接住一看,是一粒丹药。
纪雍心底一惊,摆出防备姿势。
“你但是不舒畅?”纪雍仓猝上前,可又是一头撞在禁制上,跌倒在地。
纪雍吞咽着口水,喉咙干渴非常,眼中渐渐泛出红色。
一股恨意涌上心头。
“一同结婴?你还敢跟我说一同结婴!”司味千一字一句道,“你清楚就是拿我当炉鼎!”
可顷刻间司味千的气味又乱了起来,方才平复下来灵力,又产生了暴动。
“纪雍!”司味千低声嘶吼,眦目欲裂。
“你还在抵赖!”
统统的行动都变得没法节制。
司味千低吟了一声,说不清是舒畅还是难受。
纪雍没空做解释,俯身吮吸着他的唇瓣,试图以此来安抚他。
这个纪雍,还真敢做得出来!
纪雍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纪雍身子一震,惊诧昂首。
纪雍的肝火一下子被浇灭,怔怔地看着司味千。
纪雍开口辩白,声音沙哑降落:“当时候要不是你冲突欲孽诀,就不会……就不会……”
双修之时,要求两人*合一,心神合一,只要二者紧密连络,才气达到双修的结果。一旦此中一人有顺从之心,那不但没法精进,反而会有被反噬。
吱呀一声,房门翻开,司味千冷得像一尊冰雕。
“司味千!”纪雍大怒,暗自谩骂了一句,“不要有顺从之心!”
纪雍又沉默了。
“你把禁制翻开,有话我们好好说。”纪雍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有些上火。
他拖起怠倦的身子,一走出竹屋,就瞥见墨桃正忧心忡忡地站在门口。
“这算甚么意义?是要监禁我了?”司味千冷声道。
欲孽诀,那是纪雍修炼的功法,如果节制欲孽诀的灵力,他再清楚不过了。
“如何?”司味千笑了出来,“是不是还嫌不敷,还要再来一次?”
“不要跟过来!”
“这是一个不测!”
“出去!”纪雍喝道,一回身,打落了屋里刚换上的花草和一炷正在燃烧的香。
氛围凝固而诡异,谁都不敢等闲突破这份沉默,两相对视,各怀苦衷。
司味千信手一拍,床边一只矮凳烧成了灰烬。
“司味千!我们好好的不可吗?”纪雍低吼着,心神又有被他冲乱的迹象。
纪雍三两下脱去两人长袍,睡在他身侧,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用半边身子将他压住。
松开了帐钩,轻浮半透明的紫色帷帐簌簌落下,圈成了一个狭小含混的空间。
纪雍又骂了几句,伸手排闼,手刚一触碰到竹门,顿时生出强大的反弹力,蓦地反攻,纪雍向后一跃,狼狈地翻了个滚,堪堪避开。
半展开眼,他看清了赤身*在本身身上驰骋的纪雍。
柔滑细致的玉瓶刺痛了双目,司味千愤然一掷,玉瓶回声而裂,朱红的丹药滚落一地,颗颗如心头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