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砚,真被你说中了呢!”
“学委方才在群里告诉的。”齐砚不咸不淡的说着。
齐砚忍不住用胳膊捅了她一下,表示她好好听课。
“啊?那如何办?早晓得就早点行动了。”李木子苦着脸嗟叹到。
“不美意义这位姐姐”齐砚开口到,“李教员的人数已经满了。”
“甚么?这是甚么时候的事情?我们不是上午才方才上的课吗?”郑民民惊奇道。
“哈哈!”
“无热血,不芳华!”
“以是你们要好好考虑,第二,写我教的课的论文能够随时拿给我看,如果通过了,那么你这门课就过,不消测验就过。”
“第三就是,其他教员答应论文今后递延,就是这学期写不完或者不过,放学期能够持续。”老传授说着一顿,扫了扫底下同窗持续说到,“但是,我的就不可,如果这学期写我的论文,那么如果过不了,不但我这门课直接挂,并且放学期是没有机遇再来一次的,也就是说,你们要比及大五才气毕业。”
“当代史如何样?我感觉阿谁李教员最好了。”郑民民发起到。
“嗯~这个嘛,一门课多了也就两个,少了就没有。”文乘武想了想才答复。
每个教员要部下阅的论文不得超越十五人,看来班里已经有十五位同窗结伴了。
“可……但是我担忧……”郑民民踌躇开口。
“起首和大师说一下我这门课的端方。”
“好了,上课!”
已经上课三天了,根基上统统的教员都已经见过了,很多同窗都在探听环境考虑写论文的方向。
“目前八门课的教员我们都见过了,你们筹算写哪个教员的论文啊?”李木子夹起一片土豆问到。
“就算不获得他的喜爱你的将来也不是梦!”齐砚嘲笑泼着冷水说道。
“行!”
“第一,我被历届门生评为最难搞定的教员,没有之一。”
“教员,我想问一下到目前为止有多少人通过您的论文?”一班的班长问到。
“好纠结啊,砚砚。”郑民民对齐砚说到,“你晓得吗,这个教员是我们院上一届的院长,资格最深,学问最棒,但也最严,带的研讨生也就一个,博士生两个,对门生的要求可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