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满是句废话，程子安除了给他个白眼以外，完整没有要点头的意义。可事到现在，李霖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那甚么，子安啊，实在就是我前些日子去群芳阁的时候，遇见过陆群……几次。我怕你活力，就没和你说。”
世人转头看去，便见着那侍从喊过以后便快步上前，俯身去捡地上的东西。那一箭明显是射断了系着彩头的乃至，而他们现在固然看不见落下的彩头是甚么，但却有目力上佳的人发明挂在树梢最高处，那最难射中也最为贵重的一枚羊脂白玉不见了。
李霖干笑了下，渐渐从暖和的毛裘披风里探出只手来，然后伸出了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手指……最后伸开了全部巴掌。
可惜，借尸还魂这类事就算楚翊敢说也没人会信，更何况她不敢说。以是她只能扬起笑容对楚昭道：“皇兄放心，我身子好着呢，真没甚么不适。只是睡久了有些饿了，不知皇兄能不能陪我吃些东西？”
这时候中间的人都看出来了，程子安这是来找陆群的茬了。他一箭就射下了最好的彩头，恰好陆群之前连射三箭，连挂在最上面的宫绦都没射中。与之一比，的确丢脸到家。
“如何？解气了？”李霖扯着嘴角怪笑着，觉得程子安只是一时少年意气争个是非，因而笑完又没好气的道：“我还真觉得你要拿箭射他呢，吓死我了。”
这脸打得“啪啪”的，陆群气得脸都青了，但这事本是他技不如人，也不好发作。只是目光在四周那些贵女们脸上一扫，倒是再也没脸留下，因而一甩衣袖回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