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京墨有些惊奇,也有些想不明白,不过她本身这两日实在也是想回家一趟的。她的房间里还养着个伤患,揽月阁里备着的药材虽多,却大多不是用来医治外伤的,再加上太子遇刺一事尚未灰尘落定,她更不敢去太病院寻外伤药,现在金疮药已不敷用了。
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程子安固然比褚京墨小上两岁,但她仿佛总以庇护者自居,倒是从未开口求过她甚么。褚京墨闻言也有些不测,眨了眨眼睛问道:“何事?”
程子安又往门口看了一眼,那两个小丫环很有眼力的没有跟进门,只在门边守着。因而她略抬高了声音,将猫崽儿的事情讲了一遍。
褚京墨天然是替皇女殿下来“看看”程子安的,不过现在见着程子安这副宽裕的模样,她倒是忍不住笑:“阿捷你刚才是在做甚么?”
不过说到底,“皇女殿下”是不该认得他们的,以是楚翊强忍下了吐槽的打动,胡乱的点了点头道:“能入了皇兄眼的人,天然品德才调都不差。但是,但是你还是替我去看看吧。”
殿下还真是想让本身出宫?!
看甚么?看品德才调的话,应当轮不到她这个小小医官吧?褚京墨看了看翻年才满了十三岁的小皇女,感觉她能够是惊骇新来的小火伴儿不好相处。
然后很快,楚翊和程子安一样,开端烦恼起了猫崽儿的题目――老天子圣旨一下,程子安他们明天就得进宫,仓猝之下程子安找不到人拜托,不会真把猫崽儿丢出去自生自灭吧?
子安少年不争气的一下子红了脸,她乃至健忘了本身正要找褚京墨帮手,只懦懦道:“墨姐姐,你,你如何来了?”
程子安当然想不出个以是然来,是个正凡人都不会思疑自家的猫。
程子安往褚京墨身后看了一眼,她的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两个小丫环,也不晓得刚才有没有闻声甚么。不过褚京墨来了,她天然还是喜出望外的,当下把人请进了房里,道:“墨姐姐来得恰好,我正有事想要求你呢。”
楚翊端过桌案上的茶盏,拇指悄悄地在杯口摩挲,摸索着问:“那你,可曾想家?”
养只猫的确跟养个孩子似得,程子放心累。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本身进宫时最担忧的不是身份透露,而是本身的猫没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