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柳眉微蹙,似是踌躇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承诺了下来:“如此,便一同去吧。只是我的骑射不精,到时使者见了可别笑话。”
“……”说好的作为皇室的矜持呢?这燕国的三皇子,脸皮还真是有些厚呢!
“使者本日前来寻我,但是有甚么事?”楚翊不想啰嗦,因而比及李俊进殿以后,简朴的酬酢了几句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李霖见着统统都筹办好了,这才对劲洋洋的指着那几个铜板解释道:“百步为界,箭只射过铜钱中间再中红心的,便算是赢了,要不然就算输!”
李霖笑了笑,一时候却没有答话,只叫了个在一旁服侍的宫人,然后从怀里摸出个荷包又取出几个铜板来,递给那宫人交代了一番。宫人很快承诺下来,然后拿着那几个铜板跑开了。
蒲月初六的那天凌晨,楚翊如平常普通带着两个伴读去上书房听邹太傅讲课,中午回麟趾殿用膳时,便听到有宫人通报说李俊求见——他到底不是个浅显的使者,入宫求见也并不非常困难。
回绝这类事,在不想获咎对方的前提下,可一可再不成三。楚翊回绝过对方索要香囊的要求,又推掉了同游都城的聘请,不说他之前到底在危难时脱手救过太子殿下,便是为了不获咎人,楚翊也不好持续回绝了。不然获咎了这位皇子,惹得两国起了抵触,老天子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