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即便您真的揭露了我们。对于我们的丧失也不大,顶多就是几个行动听员被抓罢了。至于说我们曼尼普尔人想要独立,这个动静在印度还算是消息么?”
奥拉姆赞道:“还是跟潘迪特先生如许的聪明人打交道痛快。没错,我的确另有一件事需求您帮手。”
公然奥拉姆连连摆手道:“潘迪特先生您别开打趣,我们都是买卖人,不谈政治、不谈政治。”然后话锋一转说道:“实在我此次来是有一项买卖想要费事您。”
固然沙克鲁对于曼尼普尔算是有点研讨,不过曼尼普尔人他倒还是第一次见到,因而很有兴趣的问道:“哦,如许啊,那的确是难怪了,不过奥拉姆先生,您此次找我有甚么事儿么?”
沙克鲁摆摆手道:“兴不兴趣的先放一边,我比较猎奇的是奥拉姆先生您为甚么会来找我呢?莫非您以为我不是印度人?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泄漏出去,然后把你们都抓起来?”
沙克鲁之以是做出如许的决定,一是他不想掺杂到这类的敏感事件当中,实在不止是这类事,统统的政治性的东西他都不想碰,固然他有宿世影象这个金手指,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够玩的明白政治这类东西,以是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更何况,如果这件事有点能够性的话,本身帮帮手倒也不是不可,可这件事如何看都不靠谱,那就还是别掺杂的好。
几次考虑以后,沙克鲁终究决定道:“对不起,奥拉姆先生,我固然对印度当局和印度社会的很多事情和传统都非常的不满,但这不代表我要反对这个当局和这个传统,以是很遗憾您的这个忙我帮不上,不过您放心,这件事我就当不晓得,明天我就当没见过您这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