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善看着寒香没有说话,也沉默了一会,随后说着:
“陛下当年想接姑姑进宫,但是碍着平阳王的事情,也不好下明旨,便想让萧家提出来,但是姑姑晓得结果断不从,厥后你祖父和父亲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祖父要将姑姑赶出萧家,你父亲拦了下来,将她安设在昭山别院里,可可巧那晚昭山遭了山匪,陛下适值救了姑姑,姑姑看破萧家和陛下的安排,对萧家便有些心灰意冷了,始终冷淡着陛下。姑姑在昭山住的那段时候,陛下又给平阳王赐了婚,当时候平阳王连抗旨也不能,平阳王结婚的时候姑姑大抵是伤情了,便饮醉了...陛下...他趁虚而入......对姑姑用了强......”
傅嘉善幸亏脸皮够厚,不然得脸红一会。因为这无耻的活动,他也干过......
“咳咳......”傅嘉善干咳了两声,以后持续说着:“陛下要接姑姑入宫,封为皇后的时候,姑姑说甚么也不从,还扬言如果谁逼她入宫,便鱼死网破。陛下不敢硬来,萧家也没有体例。这天下毕竟是掌在陛下的手中,姑姑就是不入宫,陛下就一向陪着她在昭山,直到厥后姑姑把本来的太子妃养在身边,陛下才避讳了一些,但也是隔些时候便要去行宫陪陛下一些时候,这件事一向只要萧家和陛下晓得,瞒着其他的人,但是却没有瞒过平阳王。平阳王为了这件事跟姑姑大吵过一次,当时太子妃已经嫁入东宫,平阳王说话伤人,诘责姑姑不跟他,是不是看他现在手中无权无势,只是个闲散的亲王,以是宁肯跟陛下轻易着,也不肯意做他的正妃。那次的辩论,陛下晓得,只是想着终归是欠了平阳王的,便没有究查,姑姑当时便有了心结,以后就一向郁郁寡欢。”
“那为甚么姑姑厥后没有入宫,而是单独住在了昭山呢?”对于这些前尘旧事,萧瑾昭没有跟寒香说过,以是寒香也并不晓得。
寒香听着傅嘉善的话,模糊有些明白了。
“姑姑?”
“哦?是甚么?”寒香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