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笑道:“喜鹊还真是像个大人了,懂事了。娘。”
赵氏低声说:“明天和你大姐筹议好了,起打铁铺子时,就说是你大姐借的银子,你大姐在婆家就说是我给你外公外婆那借的银子,只是怕娘舅舅妈不欢畅,才如许说的。如许就算村里人把这事传出去,也两边都能交代。别的,这些年你大姐补助下来也很多钱,光那回你摔伤,就拿来了一两银子呢,我就作主给了你大姐四两银子,你姐夫那也能交代。”
燕子出了厨房门:“婶子,我带来的肉。”
成儿与黑娃满嘴油腻,黑娃张口对成儿哈着气笑道:“好香,肉香。”
一个尖长脸的中年妇人在院外贼头贼脑地探进身子:“唷,明天赵大妹子家做红烧肉吃啊,这不年不节的,做红烧肉,但是发了财啊!”
入夜后,赵氏安排黑娃与莫菲睡一屋,本身与燕子,成儿三人睡在主屋,未几时,主屋便传出嘀嘀咕咕的说话声。
燕子急道:“永明永亮不过一年后便能够说婚事,定好婚事,家里的屋子要大修吧,这屋子,人家闺女底子不会嫁出去的;另有家具甚么的要买吧,这些都是钱啊;另有你本身的嫁奁呢,那里都要费钱。另有你说的,黑娃进书院那事,那但是大头啊,那银子可真是像流水一样花出去啊……我如何感觉内心悬得很。娘啊,我如何又感觉咱家还是和之前一样穷呢。”
现在,没甚么是她不能接管的了,她上辈子就笑料百出了,从误食结婴果那天起。
燕子正在厨房烧火相帮,笑眯眯道:“喜鹊醒拉,快去洗洗,永明永亮去担水砍柴了,一会儿吃早餐。”
莫菲一觉醒来时,天气已大亮。连黑娃都不在身边了。
院里已被扫得干清干净,黑娃带着成儿在玩院墙下的泥,赵氏正在厨房做着早餐。这是王家二房继明天以后,第二次做早餐。
赵氏顿时忧愁起来:“是啊,是啊,看来,我那衣裳不能少接,还很多接才行,就是地主老财家的钱都是一文文攒起来的啊……”
妇人被呛一口,干笑着走了,远了才呸了一口:“穷酸货,没准哪天婆婆晓得了就休了你,到时看你如何对劲。”
“娘,那可不可,到时顾不过来的,反而误事,我只是感觉黑娃那事悬,不如就算了吧,太费钱了,地主家都供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