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赖娃娘没让赵氏绝望,衣裳洗得洁净,叠得也整齐,乃至还偷偷教赵氏,在洁净衣裳里放上几片山上采的薄荷叶。衣裳穿上身时味道好得很,主家对劲极了。
“喜鹊,你看这红布如何?”
“这个菊花堂姐真不错。”莫菲早晨用饭时俄然说。
然后又选了一大块青色,一大块蓝色的,是要给外公外婆做高低一身的料子。最后外加一双鞋底并红、绿、青、蓝四卷线,与铺里的掌柜还价还价一阵,抹掉了四文钱的零头,还送了一小卷黑线,以及两根针。
“娘,之前那样的日子都过来了,现在咱还怕甚么?”永明终究反应过来,安抚道。
三天后,莫菲扭扭捏捏地穿上了赵氏亲手做的新衣裳,红衣、绿裤、深蓝色的鞋子,鞋口还经心滚了绿边。蓝色新鞋面是用了给外公的衣裳面料,裁好后用剩下的布头做的,鞋底垫了好几层旧布,又软和又温馨。
赵氏欢畅得满脸泛光,一劲地点头。
“娘,喜鹊又不是出嫁,要这细棉布做甚么,粗棉布就行了。”燕子牵着成儿的手说道。
如许一身桃红色的衣裳,焦绿色裤子!天哪!
出镇分离时,燕子拉着莫菲到一边小声说:“喜鹊,娘对大房那边硬气不起来,你可要上着心,万一大房那边起甚么歪心机,你年纪小,没结婚,撑不住大伯娘的,你让永亮来找我,必然必然。听到没。”
看来,在菊花的婚事下大定之前,大房必定得哑忍不动。至于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赵氏摸上那块布:“这色也成,瞧着就喜庆。”
赵氏付钱的姿势非常利落,手中有钱心中不慌啊。
“那如何行,那色明显是小哥或娘这年纪的人穿的。娘别听她的,就这块红布了。”燕子语气果断。
赵氏喜滋滋地把桃红布挂在莫菲身上,燕子热忱地把绿色布放在她腰下,赵氏退了两步,喜道:“我喜鹊穿这身真都雅,多衬皮肤。”
永明永亮也去了泥瓦匠先容的砖瓦窑,买了一些瓦返来,筹算修屋顶。然后就是上山砍树备着。以便支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