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人都听呆了,哪怕赵氏失神的脸上都浮起了奇特。莫菲心中啼笑皆非。
“你这一掌能打掉堂姐的牙?!另有,你为甚么打掉堂姐的牙呢?!”
“是的,我打的。”莫菲再也懒得扯嘴皮,痛快答复。对于她来讲,如许才是她,成了喜鹊以来,她快健忘了她之前是甚么样的人了,这真是让她痛苦不已。
这个醉胡涂的老童生啊!莫菲心中无法,点头道:“我自小日日上山砍柴,手劲大,一掌下去就打掉了,至于为甚么打掉菊花的牙,我打时没想过会不会掉牙的。”
“哦,是你大伯打的啊,那你大伯打儿子啊,与你们何干?”
永明极不安闲站在一边,赵氏坐在凳子上垂目。
乔氏出来院中又开端骂:“你这个小妖女,你害了我光儿的肝,把你的肝挖出来都赔不起!另有这个老妖妇,害死我儿,甚么我儿是本身饿死本身的,就是她生生把我儿饿死的,怕我儿拖累于她,饿死我儿,我的儿啊,你好苦的命啊,这个蛇蝎妖妇生生要走了你的命,还生下个小妖女来害我光儿与菊花啊,我这老婆子是上辈子做了甚么孽哦,要如许受这两个妖妇的祸害啊……”
王老头尴尬得不得了,直拉着乔氏说道:“你瞎扯甚么呢你这个老婆子。”
村长难堪地拧着眉,这二房的喜鹊是过份了些,可到底只打了平辈,对长辈,她没出言相骂相辱,这不好断嘛!
“永辉快送李郎中。”王老头得救。
村长面色讪讪咳了一声,老童生顿了一会才大悟道:“哦,记起来了,你打了堂姐的耳瓜子,又打了大堂兄的耳瓜子,是吧?”
“是的。”
莫菲听了个正着。心道,这下坏了,大堂兄心机重,城府深,心眼本就小,伤到肝气,将来必是脾气暴躁,心眼更加小如针尖。如此之人,竟是她的大堂兄,想想就感觉前路盘曲崎岖!
“你为甚么要打你堂兄堂姐呢,记恰当初你找我问过很多不懂的事,可见你是个好学的丫头。只是你为甚么打掉堂姐的牙呢,你这一掌能打掉堂姐的牙?!还能打伤你堂兄的肝气……”
村长与几个老太公拧着眉毛说:“去去去,大过节的,都不过节了吗,快散了散了,都归去过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