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有一种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老是被同一块石头绊倒的人,说的就是刘氏与菊花如许还敢把脸奉上门找打的蠢货。
此时,莫菲正坐在马桶上拉着肚子,听到动静不对劲,孔殷火燎,忙仓促清算好本身,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就往堂屋冲。
赵氏的头皮有些扯伤,但题目不大,用药粉调水敷上一夜就行了,只是头发会有药味,天冷洗头比较费事。
乔氏惊吓地住了手,她不信赖这个贱丫头竟然真的这么做了,她伤赵氏,她就伤菊花。此次把刘氏也打了,这,这是如何可骇的小妖孽啊。
李郎中口气冰冷:“我说不碍事天然是不碍事的,因为我能治,你既想要你妻女碍事就抬去镇上找个庸医,几付药下去就行了。”
乔氏又惊又怒,大呼:“小贱人,停止!”
她眼中尽是泪水,她为甚么要如许差劲粗鄙、毫无风采的体例打人?还是打血亲之人?
乔氏指着赵氏浑身颤抖:“你这个老贱妇,明天我就代我死去的二儿休了你!”
他的话才落,莫菲就捂着肚子往本身屋里冲,她又要拉了。
实在村长不确认也根基晓得是甚么环境了,心中烦得很,乔氏这老太婆到底是闹哪出呢,中秋才出过那么大的事。想都想获得,不就是为了个年礼吗,看王二家日子红火了,内心不舒畅了,被大房挑得来寻事。想闹哪样?这真是个不费事的老太婆。
菊花下认识就往乔氏身边靠了靠,小声叫道:“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