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这类功德?”周进揉捏着本身的鼻头,有些不敢信赖道。
“有甚么分歧适的?”白娟秀开诚布公地说道,“我这如花似玉的身子,只会让那些出得起代价的王公贵族到手,至于那些手头宽裕的穷酸文人,任人拿捏的土豪商户,我和他们逢场作戏能够,但他们如果想要获得我的身子,倒是绝对不可。你们的文娱报导出来以后,那些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王公贵族,不成能站出来讲明究竟本相,他们也惊骇遭到言官弹劾;而那些没有和我有过密切打仗的穷酸文人、土豪商户,却仍然只当我是梦中女神。即便将来东窗事发,被人戳破,别人也只会说我是心机女,埋没得很深,见怪不到你们《青年诗刊》的头上,周进大爷又何必担忧报导失实呢?”
蓦地间,她像是想到了甚么,又低下腰身,奉迎地说道,“传闻家姐白秀珠,这几日在家中痛哭流涕,仿佛他父亲白豪杰,想将她嫁给修国公侯晓明之孙、世袭一等子爵侯孝康做填房,想拿她来收一笔彩礼钱,用来弥补大蜜斯白秀玉嫁给镇国公府嫡次子牛军所形成的巨额亏空。”
白娟秀一边说着,还一边举头挺胸,扭转了一下身子,将其上身那曼妙饱满之处,充分闪现了出来,看得周进嘴舌枯燥,一时候有些较着上火。
见周进神采有些烦闷,白娟秀还觉得本身刚才这一番话,伤到了周进的玻璃心,遂调笑道,“周进大爷不必对号入坐。那些穷酸文人、土豪商户之类,我是不大看不上。但我对于大爷您这里,倒是另眼相看。大爷如果对我有设法,倒也无妨直言,我便捐躯本身一回,让大爷您得偿所愿,又有何难?”
“这就是我想要和你说的首要事情了。”白娟秀俯下身子,在周进耳边小声说道,“侯孝康的掌上明珠,最小的阿谁女儿侯畅,尚未订婚。侯孝康若真是不管不顾,花上几万两银子将白秀珠娶回家,侯畅的嫁奁此后将从何而来?”
“我怕甚么?”白娟秀浑不在乎道,“她白秀珠嫁给修国公府,只攀附上了修国公府一家,再加上白秀玉是镇国公府的嫡媳妇,满打满算,顶多也就两家公府替白俊杰出头。但我现在有着北平城中十大美女头衔,和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治国公马魁之孙、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等人,都有来往。荣府里的世袭一等将军贾赦,也早已臣服于我的石榴裙下,痴心妄图着做我的入幕之宾呢。不但如此,前几日,我还获得了北静郡王水溶的召见,在他府中献唱了好几支风行神曲。说道人脉,我白娟秀不必然就比他白豪杰差了,我还怕他来咬我?”
二是想通过这篇报导,向别通报出她是美仙院头牌清倌人的风声,固然她现在的名誉和价位,还略低白娟秀一筹,但这并无毛病她有和白娟秀一争高低之心。
自从嫣红女人被荣府贾赦买入家中做了侍妾以后,她名下的那些铁杆迷弟便风骚云散,曹佳想通过这篇文娱报导,承接之前兰桂坊头牌清倌人嫣红女人的根基盘,从而扩大她的受众面。
“行行行,我就共同你们这一次。”周进一边说着,一边终是按捺不住,将他那两只咸猪手,在白娟秀身上那矗立之处,悄无声气地游走了一番。
让周进横刀夺爱,当场抢亲,周进是没有这个胆量。但他若只是坐在家中,便有大师闺秀主动上门,他还怕个鸟?
如果对方重金下注,《青年诗刊》下一辑,便必定要给她来上几页专题报导,加上各种噱头式的题目,让她在北平城中风月界,掀起各种波澜。
“白秀珠?”周进回想起了当初所见到的那张神仙容颜,不由有些怅惘若失道,“她如此年青貌美,也只要那些王公贵族之家,才气攀附得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