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有些悔怨。为何没把持住,就介入了这对姐妹花呢?虽说两人姿色不错,性子也和婉灵巧,但是如果以获咎曹颙,断了晋身之望,那实在是得不偿失。
“无风不起浪。孚若也不能如许浑浑噩噩下去。总要弄个清楚才好。万一真有歹心的,这只传闻有千日做贼的。可没有千日防贼的事理。”十六阿哥考虑了一回,道。
十六阿哥见十七阿哥捏来捏去的,使得恒生小红通红,忙拍了他的胳膊,道:“行了,行了,晓得你正奇怪孩子,也不带这么奇怪法的。等来岁弟妹生出个大阿哥,可着你这个当阿玛地随便捏面庞!”
曹颙摆摆手,道:“十七爷别提那些个没用的,这个倒是正可好儿呢。我这府里,现下就小孩子最多,今后有甚么小玩意儿,但是多多益善!”
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见曹颙公然带着孩子出来,都起家凑过来。
因想起枝仙与叶仙姊妹,孙珏俄然想起一事来,那晚有人恶作剧,泼了一盆水给他,不晓得是不是曹颙这个小舅子?
曹项不好说话,曹硕比较懂事,看出孙珏不痛快,道:“二哥真病了,太医刚走一会儿!”
曹颙听了,不由感喟。别的不说。就说昨日玉蛛尸首炼化之事,指定也是瞒不住人的。只是将大事化小罢了,瞒下曹颂孝期*房之事。
十六阿哥摇点头,道:“这个我也晓得,一定是这个。就孚若这点儿分量,还不会使得八哥那边儿大张旗鼓。这大年下的,他正忙着迎来送往,那里会将心机放在孚若这里。”说到这儿,又转过来对曹颙道:“虽说孚若行事没有不成对人言之处,但是要防备有人趁机浑水摸鱼,你出入还是要多些人手才好。”
十七阿哥点点头,道:“那几日十六哥在园子那边儿,估摸着不免得,仿佛是传闻孚若往十三哥府上同四哥吃酒!”
说话间,到了二门外,停了马车。
孙珏不由得跟着起家,笑着问道:“姐夫没甚么,既是两位小主子爷来了,孚若成应当置酒相待才是啊!”
情面来往。就是如此,那里都能是瞧得上眼的人?
倒是几个尺高的竹篮,装着文丹、红柑、大蜜柑、中蜜柑、芦柑、香柑等物。这就是“柑桔开会”啊,曹颙看着大大小小的柑桔,不由笑了,对十七阿哥道:“外头可没这些,十七爷这是打哪儿捣鼓过来的贡品吧?”
曹颙内心甚是奇特,虽说孙家也是旗人,但是平素里瞧着孙珏都是遵循汉家礼法行事的,这 “主子爷”这会子挂在嘴边儿倒是顺溜。
这既见过,曹颙便陪着孙珏到外堂说话,曹颍留在屋子里同母亲说梯己。
本日孙珏是要同曹颙攀友情才来地,还想着在酒桌上两人好好唠唠。是以,他说前院另有客,立时耷拉下脸,端着茶杯道:“这大年下的,甚么人不开眼,这个时候往家里做客啊?从速打发了,我同你大姐还想同你好好说说话呢!”
十七阿哥拥戴道:“就是,就是,唬了我一跳,见这些人鬼鬼祟祟的,还当是冲着十六哥同我来地。后叫个明白的看了,才晓得是盯着你这边院子地!”
十七阿哥带着几分孩子气,捏了捏恒生的小脸,见他不哭不闹地,只是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笑着瞅人,笑着说道:“嗯,嗯,真是不错的孩子!”
曹颙出了客堂时,曹颖的马车已经进了大门,孙珏由管家引着随行。曹颙见了,抱抱拳道:“大姐夫来了!”
孙珏回礼,道:“好久没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