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当时吃了多大苦头,毕竟已经畴昔八年,曹颙对那段恶梦般地经历也能够安静报告。
曹颙听了,内心大奇,这十六阿哥何时成了乖宝宝了?怕是在康熙面前,他都没有这般恭敬。
四阿哥被十三阿哥的话逗笑了。他也是通达之人,并没有再拘泥此事,又对曹颙道:“那佛香倒是不错,固然看着俭朴,味道倒是极佳,与市道上所购有所分歧,这是那里得的?”
四阿哥亲身将十三阿哥扶到坐位上。然后向两人点了点头,算是回礼。又先对十六阿哥道:“我前几日见过上书房的徒弟,问过你地课业,传闻你入冬今后更加怠慢了,现在连小一辈的阿哥都要超越你去。你这做叔叔地可真美意义!”
十六阿哥笑着给了曹颙一拳:“怪不得你见到四哥也心虚!哈哈。你呀,谨慎得有些过了!”
曹颙点头应了。
庄席闻言,笑了笑,看似并不忧心:“江南不比山西,可不是他为所欲为地。我料他此时正在摸索各方反应,也包含上面那位的反应。从玄月起,他已经连续弹劾了多名所辖官员,安徽布政使邵穆布、江苏巡抚于准、江苏布政使宜思恭,皆是疏参贪婪剥削、调用库银等,上个月十六宜思恭已被撤职。”
雍王爷,就是被封为和硕雍亲王的四阿哥胤禛。早在八年前,曹颙流落杭州时,就是获得四阿哥与十三阿哥的援手,才得以得救的。
讷尔苏点点头:“万岁爷是信得过岳父的,只是这噶礼可不是小角色。你修书一封给岳父吧,想来他自会多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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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阿哥听得瞠目结舌,那里还想到曹颙小时候竟然遭过如此大罪?等听到曹颙被毒哑嗓子,打折了腿。他已经愤恚得不可:“朗朗乾坤,竟然另有这等恶人,实在是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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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席道:“他眼下又参两淮盐运使,捎带令尊和李煦李大人,应还是在投石问路。既然上面那位折子留中,他当晓得圣意,想来应不会持续难堪令尊。如我所料不错,他未撬动曹家,必会来示好,这才真是要叫令尊防备的。只亏空这条,上面是不会查办的,但若沾了贪墨虐民,那但是大罪。”
四阿哥与十六阿哥说完话,落了座,才对曹颙道:“曹颙吗?几年未见。你竟这般大了,那年的伤处,可都病愈了?”
四阿哥听了这话,不免又看了曹颙几眼:“小小年纪,难为你故意!”
十三阿哥点了点头,指了指曹颙:“这个是小曹颙特地寻来的,现在竟连方剂都觅了来,算是我的小仇人了!”
噶礼由荫生授为吏部主事,后升为郎中。在康熙三十五年,皇上亲征噶尔丹时。他曾随军督
讷尔苏说:“嗯!说是弹劾两淮盐运使李斯佺亏空三百万两,此中岳父与李煦侵用八十万两。”